染,只怕他们的行踪再难隐藏。
必行此时龙困浅滩。
若李升是忠君爱国者,他官小势微,恐难成事。
不论哪种情况。
都将置太子于险地。
“公子,是我疏忽了其中要害。”
李忠诚心认错。
朱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也不必过于紧张,其中要害还未可知,李升自是其中的变数。”
“你还是得多学学我那个表哥,他打仗的本事才是真厉害。”
“公子说的极是!”
能得到太子如此赞誉,李忠才明白父亲的曹国公绝不是靠和老朱家的亲戚得来的。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朱标转身向流民安置处里走去。
李忠打了一个手势,暗中的侍卫得令后,立刻隐身黑暗里消失不见。
这一夜。
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里。
朱标睡的很安稳。
天蒙蒙亮,就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
“后生,醒啦!”
精瘦的大爷拎着磨好的镰刀。
“这么早就下地?”
朱标看了一眼窗外,有些模糊,雾蒙蒙的。
他伸手抹了一把,冰冰凉凉的,窗户的玻璃上留下了手指印。
他随即用手掌在玻璃上推了推,附着在上面的雾气被驱散,外面的景象也清晰了不少。
妇人正在烧火做饭,孩童在院子里奔跑玩耍。
“老仗,这窗户……”
朱标诧异的看着那一大片玻璃。
“嗨!你说这个窗户啊!村里都叫这玻璃窗,可亮堂嘞,比纸糊的可要结实多了。”
精瘦老头笑着解释道:“俺们刚来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压根没见过这东西,这村里家家户户都按这种玻璃窗,说是知县老爷弄来。”
“你别说,这种真是好,又透亮,又好看,还挡风,要是以后俺家能有这玻璃窗就太好了。”
朱标心中惊讶不已,这种名为玻璃的新鲜东西,京城都不曾有过。
想不到在这山沟里,家家户户都有。
带着疑惑。
朱标下地准备洗漱一番。
就看到众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细长的牙刷,正在刷牙。
“你们这是?”
朱标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盯着那些人嘴里的牙刷。
“你说这个?学校的老师说这叫牙刷,就是清洁牙齿和嘴巴用的,好用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