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话，看着她一口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这才去找护士站领陪睡的小床。

一夜无话。

第二天张耀扬跑前跑后服侍老妈洗脸刷牙吃饭透析，慢慢把一瓶饮料都给她喝完了，中午偷空又配了一瓶，下午接着喝。

晚上医生来查房。

主治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钟立华，说话很热情。

在县城这种地方，肾移植是个大手术，县医院没有条件也没有专业的器官移植医生，都是靠他联系外面的大医院和手术医生，如果这次手术成功，他也会有不小收获。

钟立华看到刘秀娟，似乎有些惊讶。

因为他发现病人的脸色今天似乎好了不少，色素沉积淡了一些不说，尿毒症导致的浮肿也有消退，脸上多了许多细密的皱纹。

在详细询问了刘秀娟自己的感受之后，钟立华还用手按压叩击刘旭娟的双肾位置，仔细询问按压感受，得知刘秀娟有轻微的压痛感之后更加惊奇，让护士把今天的透析报告拿出来。

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夹，钟立华挨着仔细一页一页的翻看，脸上的惊异越发明显。

“钟医生，我妈的情况到底如何？”张耀扬赶紧问。

“病人情况有好转，今天的透析报告显示，尿毒指标比昨天显著降低，并且尿液蛋白的数量也明显少了很多，方才检查病人能够感觉到双肾轻微压痛，比入院时候的情况好了很多，说明肾神经并没有彻底坏死，这是一个好现象，证明双肾都还有活力！”

“医生，这是不是说明我妈的肾正在变好？”张耀扬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激动的问。

“今天的透析报告只能作为参考，病人入院的时候双肾已经大部分坏死，自然恢复的可能性极小，但也不排除连续透析减少尿液中的尿毒含量，让双肾减轻了压力，有轻微的恢复性反弹，无论如何这是好事，若是后面几天情况持续改善，也不排除双肾正在自我恢复的可能！”

“开心和信心也是一剂良药，比很多治疗都管用，你妈妈入院以来天天都在哭，也不肯积极配合治疗，这不好，看来你回来还是顶用，好好照顾你妈妈，明天上午我再来检查！”

“好好，谢谢医生！”

张耀扬几乎已经能够肯定是地元真水起了作用，激动的送走一群医生护士。

要知道老妈已经入院半个月了，每天都在透析，但只有今天似乎才有比较直观的改善。

若说不是地元真水的原因，那就只能归结为奇迹了。

既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