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尚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方能定下结论。”
李儒给予蔡牧的评价并不低。
若是让他对长安城中其他年轻一辈评价一番,李儒连看一眼都不会看。
“文优,洒家问你的不是这些!”
出乎李儒意料的。
董卓否定了他的回答。
这让李儒不禁一下子愣住了,观察董卓表情片刻后,李儒生出了一个令他都感觉荒诞不已的念头。
但在面上。
李儒则是压下心中的波澜,故作疑惑的道:“相国,儒愚钝。”
“那您的意思是……”
董卓看着自家女婿李儒在跟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也没有揭破。
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文优,以你之见……”
“蔡牧,可配得上洒家那孙女乎!”
当心中荒诞的猜想变成现实,哪怕李儒是当世顶尖的智者,也是一下子被董卓给干沉默了。
良久过后。
李儒无奈的道:“相国,那蔡牧就算配的上又能如何?”
“您可莫要忘了!”
“蔡牧已经娶了吕布的女儿为妻,你让白丫头嫁过去如何自居?”
“这,不合适!”
“也不合礼法!”
李儒给出了否定的回答,想要打消董卓这不切实际的念头。
李儒口中所说的白丫头,不是旁人,正是与他有着叔侄女关系的渭阳君董白。
白丫头。
不光是董卓对唯一孙女董白的爱称,也是整个董氏亲族对董白的溺称。
“伯治侄儿娶妻了又如何?洒家的白丫头嫁过去,那吕布的女儿还敢给她脸色看不成?”
“至于礼法?”
“礼法在洒家眼里算个屁。”
“真要在乎礼法,白丫头的婚事先不说,你我翁婿早被天下人口诛笔伐的骂死了。”
“比起劳什子礼法!”
“洒家看重的,是咱那孙女将来能不能遇到良人,过的幸不幸福!”
“那些世家子弟倒是讲礼法,可你看看他们……”
“整个一绣花枕头,浑身上下哪有半分男儿气,洒家一眼等过去,他们能不尿裤子就不错了。”
“还有。”
“洒家要是将白丫头嫁给了那些世家门阀子弟为妻,门当倒是户对了,可文优你想过没?”
“以那些世家门阀对待咱们的态度,白丫头今后的日子能讨的了好?”
“保不准被他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