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片刻,觉察出了问题所在。
刘三吾说批阅考卷的时候,考生的籍贯与姓名都是遮盖着的。
我这边在归档的时候,也是遮盖着的。
只有最后所有监考官员们全部在场,以及有锦衣卫监察的时候,才能揭开,进行统计。
那根本没有舞弊的机会啊。
难道说,恩科没有舞弊,真就是北方学子的水平不如南方学子?
想到这,白信韬不由得心惊肉跳。
因为,这件事就这么说出去,谁能相信?
这个案子,根本就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案子。
所有人都没有犯罪,可所有人都逃脱不了罪责!
不成,我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白信韬提起文士袍,扭头出了贡院。
他快步回到家中,奋笔疾书写下一张字条。
随后遣亲信秘密转交给丞相胡惟庸。
“这字条关乎你我身家性命!务必要交到胡丞相手中!”
亲信得令,趁着夜色往丞相府赶去。
殊不知,藏在暗处的锦衣卫早已悄然跟上……
……
朱标离开奉天殿后,在门外焦急的来回踱步。
他知道发生这种事情朝堂势必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如果自己不阻止的话。
恐怕会有无数人因此丧命。
朱标是仁慈之人。
并不像朱元璋一样霸道铁血。
就在朱标心生遐想之际。
他脑海当中忽然浮现一道人的身影。
先生!
对!
朱标一拍手,明白只有找到先生方才能解决这一次危机。
现如今只能先离开这里了。
朱标朝着身边之人开口说道:“随我一同出宫!”
此刻已经容不得继续拖延下去。
还是要尽快找到先生。
方才有可能阻止这一场血案的发生。
因为朱标十分清楚这一场血案发生的话,将会有无数人家破人亡。
他不忍心看着这么多人家破人亡。
皇城内。
位于一处客栈当中。
这里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陈牧靠在一张椅子上,脸上尽是轻松淡然之色。
似乎外界发生任何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事不关己!
高高挂起!
陈牧现在享受着生活的惬意。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