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是个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平日里戴着一副近视镜,一双小眼睛总盯着别人家的好吃的好喝的,总想着借着他三大爷的名头占别人家点便宜。
可惜这套对于林飞来说是不好使的,也因此阎埠贵就记恨上了林飞,有事儿没事儿就想着给林飞挖个坑。
“瞧您说的三大爷,什么叫偷啊,我这可是正儿八经从朝阳菜市场买的新鲜猪板油!”
“倒是您内一双小眼睛咔吧咔吧的,心里准又起了坏主意。说,是不惦记着去谁家偷点东西?”
林飞话里一个又一个您字儿,可言语中一点也没给阎埠贵尊重。
“嘿,你这小子,我偷你家的了?”
阎埠贵气结,下意识反驳了一句。
“偷别人家的也不行啊,犯法,蹲大狱!”
“你你你,牙尖嘴利……你这是要榨荤油吧,我一会儿让你三大妈去帮你,小孩家家的啥也不会,还是得靠老人帮忙。”
阎埠贵开始转移话题。
“得了吧您,您这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要是上了你的当,就变成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小兔崽子,说谁狗呢?”
阎埠贵急了,可林飞一路小跑进了中院儿,顿时气得直骂娘。
“小崽子,就嘚瑟吧,那点抚恤金早晚嘚瑟没了。”
林飞也不管阎埠贵在身后无能狂怒,老话说的好,百无一用是书生。
对付这种自诩文化人的禽兽,就要拿话怼他,怼得越狠越好。
你就是怼他十八代祖宗,他也只敢跟你吹胡子瞪眼,万万不敢动手的。
怕挨揍!
林飞的家在中院儿正对着门那间房,右边是傻柱家,左边是去往后院的门。
平时院里有啥事儿林飞都能从窗户里看个一清二楚。
当然,他家有啥事儿也是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这不么,林飞刚开始起锅烧肉,准备把这二斤的猪板油榨成荤油和猪油渣,就被不要脸的贾张氏盯上了。
“林飞,你个天杀的绝户命,买了猪板油也不知道给我家分点儿?一个人吃独食也不怕被噎死!”
林飞手里的动作没停,头也不抬的回怼。
“谁家猪圈门没锁,跑出来这么一头老母猪,还挺肥的,没人认领我可宰了啊!”
PS:兄弟们首日的数据太重要了,拜托来点数据。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