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颉低头看向酒杯中不断泛起的涟漪，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容明珠松开斩龙剑，转身上前揽住谢燕柔软腰肢，带着她站在长剑之上御剑而去。

“小燕子，下辈子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好吗？”

“好。”

“小燕子，今天我真的很开心。”

“嗯……”

“小燕子，下辈子我们再见的时候，你千万千万不要忘记我。”

“明珠……”

天际之间，一道气息缓缓消散。

慕容明珠环住谢燕腰肢的手掌逐渐变得无力。

谢燕忍住哭泣，死死抓住慕容明珠的手，带着他一路朝安庆御剑飞去。

皇宫院落中的谢相才有所感应，手中玉杯骤然碎裂。

他身子微微颤抖，腰间风云剑有所感应嗡鸣不止。

半晌之后，斩龙剑出现在少年面前，长剑之上属于慕容明珠的气息尽数消失。

谢相才身子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院落之外赵禾樾的身形闪现而来，用力搀扶起自家师父。

赵禾樾紧抿嘴唇，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怎么了……”

谢相才视线模糊，只感觉手中的斩龙剑分外沉重。

斩龙剑轻轻蹭了蹭少年，轻轻掠入少年背后剑鞘之中。

谢相才被赵禾樾搀扶着坐回椅子上，他呆呆地望着地面，直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