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能为利益让自己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生下我，也能为利益把我送来送去。妈妈不做徐女士这样的人。”

“妈妈爱宁宁，宁宁很重要。”

女儿更容易和母亲共情。作为亲眼看见了，亲耳听见，内心极度渴望母爱的徐月宁更容易理解心疼徐月容。

徐月宁的眼睛已经像兔子一样了，红通通的，微肿。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改哭泣为抽噎，还很小的手努力抓住长颜的手，整个人靠的很近。

“妈妈。”

细若蚊虫脆生生的一声。

“妈妈在。”

“去F市。”

“去F市后宁宁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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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悔。”

她依偎在长颜怀里，眼睛清澈透亮了许多。然后又问：“为什么会有后悔？”

她只知道妈妈爱她，那么去哪里都没关系，都不后悔的。也许没有了徐华笙给的优渥生活，但活得会很好。

“因为做的事情没达到预想的呀，或者它成为了一个严重后果的因素，而这个后果她无力承担。”

“妈妈后悔吗？”

“妈妈想通了，不会后悔任何事情。”

“为什么？”

“没有过去，哪有今日。人都是从事中成长的。我们上山时走了小路，小路崎岖不平，走的慢，又走的累，你会不会后悔没选大路，大路平整，都是石梯，盘桓山路而上，所以它更长。你在小路的时候是否因崎岖后悔没选好走的大路，你在走大路的时候又会因为多走这么长的路而后悔没走小路呢？选择了就不要后悔，平静接受。你选了它的路程短，便不要去斥责它崎岖难走。无法改变之事，我们要学会接受，学会释然，至于怎么个释然法，该笑笑，该骂骂咯。所以，做选择的时候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舍弃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舍弃那就等着后悔，自怨自艾啰。”

长颜擦干她的眼泪，亲昵的点点她的鼻子：“看来回去得好好敷敷，不然明天没法见人了。”

“明天见谁？”徐月宁敏锐的抓住了。

“明天我们去转学籍，趁着徐女士在养老院一事上应接不暇，得把咱们娘两的户籍迁出去，学籍转去F市。”

该走的关系已经走了。这件事情能办的很快。

“好。”徐月宁也抹了抹眼泪“回去的时候走大路吗？”

“你想走吗？”

“想。”

“上山和下山是不一样的。所以，感觉还是不一样。宁宁想走，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