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就是刚刚俊山尾随那人,叫田庆文,是中州城田府的独生子。此时那人也认出了俊山,他如释重负地说道:“原来是萧公子啊,姑娘伤势怎么样?刚刚真的很抱歉!”俊山将婉儿搀了起来,然后关切地问道:“师妹,怎么样?可否有受伤?”婉儿活动了一下全身,感觉并没有什么事,然后回答道:“师兄,我没事。”俊山继续问那田公子道:“无碍,田兄此行匆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田庆文翻身上马,并没有回答俊山的问题,而是说道:“姑娘无事就好,在下还有些急事,就不多做奉陪了,改日我会登门向姑娘赔罪。”说完,还没等俊山回话,他便扬长而去了。
萧俊山看着田庆文如此着急地离去,心里多少有些担心,但他现在还不能跟着去,因为他现在必须将婉儿送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婉儿问道:“师兄,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他知道不少高家寨的情报,出于诚意,我们只是互相交换了姓名。”
“可我记得好像在望春阁里见过他。”
俊山心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有些心虚地回道:“嗯,是在望春阁认识的。”
“我看你跟那个女人聊得很开心,你们都在说什么?你不是跟陌生女子说话都会脸红的吗?”
“在聊情报啊,是任务。”
婉儿有些生气地说道:“胡说,什么任务需要拥抱着说啊,还那么长时间,都开始上手了,你当我没看见啊?”
“师妹,你听我解释。”
“我在听呢,你说啊。”
“她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哭了起来,我只是想安慰她一下,毕竟她的父母都死在高庐山山上的那伙山贼手上,看着挺可怜的,她想报仇,可又无能为力,想要我去帮她。”
“她哭就让她哭呗,又不会死人,你怎么一见到女人哭就会失了方寸啊,你这个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还好我发现的早,再晚点我怕你都得到床上去安慰人家。”
“师妹,玩笑开的过分了啊。”俊山有些生气
“我说错了吗,本来我还以为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呢,现在想来你们都一个德行,都是喜新厌旧的主。”
“师妹,你这又说的哪里的话?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来都没有过别人。”
“那个魏梓萱是怎么回事?”
“人家才16岁,还是个孩子,我只把她当成我的妹妹看待。”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可是不一般。”
“她一个小姑娘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