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东西生的种,果然一点规矩都不懂!”
听到褚球儿的咒骂,徐齐麟的双拳瞬间紧握。
为人子者被辱及父母,就算是脾气再好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更何况,褚球儿的话绝不仅仅是为了激怒他。
而是真真切切地鄙夷与轻贱他的生母!
搜身他可以不在乎。
但是辱骂那为了养活他而饱经苦难的生母?
不行!!!
“你说什么?”
徐齐麟目眦尽裂。
双眼瞬也不瞬地死死瞪视着不可一世的褚球儿。
眼中满是冰寒肃杀之意。
面对徐齐麟的怒火,即便是久经沙场、无法无天的褚球儿竟也不免吃了一惊。
他与徐齐麟相处日久,却又何曾见过徐齐麟这幅面孔!
那眼神,分明是要杀人的!
和他在战场上见到过的最悍不畏死的敌人没有任何的分别!
在那冰冷双眸的注视下,褚球儿几乎是本能一般地向后退了半步。
双手不自觉地便摸上了腰间的凉刀!
面对生死危机时,哪怕有刹那的迟疑便会有截然不同的结果。
可就在凉刀即将出鞘前,褚球儿却突然止住了动作。
“该死!我怎么竟会被徐齐麟这个废物吓到!”
褚球儿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自己一句,随即将手从凉刀的刀柄上移开。
然后朝着徐齐麟的方向向前迈了两步。
整个人全然没有半点的防备之意。
像是吃定了徐齐麟根本伤不得他分毫。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那又怎么样!
说到底不还就只是只兔子而已?
又能有多大的威胁?
就凭徐齐麟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难道还真能奈何他不得?!
想到此,褚球儿脸上满是一副倨傲的神色。
随即,又扮出一副吊儿郎当,满脸无所谓的模样。
仿佛他刚刚言语上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不过是道出了一个人所共认的事实而已。
“怎么,本将军说的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你娘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婢子,侥天之幸才得到了王爷的垂青,还怀上了王爷的种。”
“可任谁想也都知道,一个婢子能有多好的教养?”
“她能把你生下来、拉扯大,怕是已经用尽了全部的本事吧?”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