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好，别人说不得半句。

“油嘴滑舌。”

乔念嘴上这么吐槽。

心里可美了。

这大概就是恋爱后遗症。

她跟着许峄城一起疯。

“不喜欢么？”

许峄城抱着她，两人享受着片刻宁静，不管工作上有多累，多棘手，只要看见她，一切烦躁都会被抚平。

“念念。”

“嗯？”

“……”

许久没有声音，乔念低头看去。

许峄城额头上出现了细汗，这可把她吓坏了！

“是不是不舒服了，你不要吓我，能听到我说话吗？”

乔念手忙脚乱。

很久没看到他发病了。

“别慌。”

许峄城将脑袋埋在她肩膀上，呼吸沉重，理智犹在。

“我没事念念，不要怕。”

“怎么可能没事啊，我看看。”

乔念搭上他的脉搏，屏气凝神，脸色开始变得古怪，还真没什么事。

好好的呢。

“真的没事吗？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哪里不舒服？”

许峄城眉峰紧紧蹙在一块，“真的没事，不要慌。”

顿了顿，他继续道。

“就是有点心惊，感觉现在所经历的是一场梦，刚刚似乎是有人在唤醒我。”

就是这种感觉。

忽冷忽热，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不是最近应酬喝酒的原因啊，你上次私自把药量减少了，这事儿你还好意思说，你看问题这不就来了。”

乔念听着他说都觉得难受。

“去医院。”

许峄城抱着她不松手：“等等，让我抱抱你。”

他仍旧有些缓不过神。

毕竟刚才那一切实在太过于真实了。

瞬间就将他拉回了冰冷的前世里。

他躺在乔念生前最爱的躺椅上，看着她曾经喜欢看的电视剧，窗外落叶飘零，世界归于了平静。

她已经走了。

而他也没能挽回她。

无能为力的感觉生生将他撕成两瓣，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他接受不了乔念不在，打心底的害怕这种可能。

乔念忧心忡忡，任由他抱着。

手掌时不时贴向他的额头。

“很难受吗？”

“不难受。”

再难受都熬过去了，只有她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