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房里,越聊越热闹。
至于周晓白,别人主动和她攀谈,她肯定不会冷着脸。
之前在野战医院,如今调回京城军医院,不管在哪里,周晓白的人缘都非常好。
如果损她,也只能说将门之女的矫情。
但是没有谁说过,周晓白不仗义,或者周晓白看人下菜。
小当和槐花买干吃面回来了。
槐花手里捧着自己喜欢的干吃面,撇嘴流泪。
“妈,宁伟有媳妇。我小姨夫说,宁伟的媳妇周晓白,是将军的女儿。”
“将军的女儿……”
秦淮茹这样一个女人,也很容易权衡出来。
如果一个男人的媳妇是将军的女儿,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几个馒头的分量。
而是一列火车,几十个火车皮里,都装满了馒头。
“小槐花,别哭啦,妈说什么来着,宁伟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就是我秦淮茹的女儿,清贫家庭的孩子,咱不攀高枝。”
“可我就是想哭,呜呜……”
槐花坐到了圆桌旁凳子上,一边吃干吃面,一边流眼泪。
小当在一旁扮鬼脸逗她,可槐花一直伤感。
“槐花,别哭了,他们走过来了。”
“哦……”
槐花甚至顾不上去洗脸。
就这么泪流满面面对宁伟和周晓白。
“小槐花,你怎么啦?”
宁伟微笑看着她。
表现有点亲昵,但一旁的周晓白没吃醋。
不是周晓白不在乎宁伟,而是穿越而来的宁伟,体魄特殊。
和宁伟翻云覆雨过的女人,都不会吃醋。
“宁伟,我很好,只是刚才去商店买吃食,风吹到了眼睛。暖风吹啊吹,槐花的眼睛热了。”
“槐花不哭,等将来你傻爸开了饭馆,你可以经常去吃好饭。”
面对的是貌美如花,婀娜多姿的槐花。
宁伟脑海闪现的却是,槐花很小的时候,给聋老太拜年时,何雨水嘴里的说辞,四季常青,槐树开花。
看着小当,宁伟想到的是,何雨柱的说辞,层层梯田,条条水渠。
所有的一切,都是对填饱肚子的向往。
气氛渐渐缓解。
槐花终于有勇气和宁伟说话:“你哪年的?”
宁伟笑着:“58年的。”
“你比我大四岁,以后我喊你哥。”
槐花看向了周晓白,“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