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宋景殊做的不对，西蜀王就可以挑起，中州的内乱吗？”

“这皇位本就应该是我的！”宋景瑢气道。

宋景瑢说没错，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事，这太子之位的确是他的囊中之物。

三个儿子中宋明帝虽然觉着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还是觉着宋景瑢能干的更好。

但都因为宋景瑢在宋景瑜宫变之时多此一举，让宋明帝对他这个儿子起了疑。

又或者说宋明帝对自己的哪个儿子没有疑心，但也正因为宋景瑢非要在宫变这事上推波助澜，才让宋明帝彻底对宋景瑢绝了心思。

毕竟宋明帝后宫佳丽无数，能有子嗣者，不过四人。

所以宋明帝对这三个儿子格外疼爱，除了他醉酒后爬上他床的宫女所生的宋景秀，他对自己每个儿子都很好，甚至为自己每个儿子都铺好了路。

见柳轻歌不语，宋景瑢面上的表情更是狰狞：“歌儿是不是也觉着这皇位本就应该是我，只是不过你知道了——”

宋景瑢顿了顿：“你母亲的死因，是不是！”

柳轻歌低着头，对宋景瑢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宋景瑢拽着柳轻歌的手道：“歌儿，你就是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是不是因为我杀了尹东升！”

柳轻歌叹了一口长气，还是没有说话。

“歌儿，即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在你心里你不管是对我还是因为这件事感到不满，对不对！你还是觉得我不应该杀了尹东升对吗？”

宋景瑢如此执着的模样，似乎只是为了要一个答案，但柳轻歌她真的不想陪他玩这种小游戏。

因为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既改变不了他，也改变不了她自己。

说这些都是让两个人徒增一些烦恼罢了。

况且从始至终她都没喜欢过宋景瑢，说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为什么还是不说话，歌儿，让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就这么难吗？”

“不管我回答什么，都改变不了现实，不是吗？我现在是冷夫人，是轻歌商号的东家，我们俩注定从一开始就绝无可能。”柳轻歌毫不留情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宋景瑢的眼神里带着几次自嘲。

宋景瑢还是不死心道：“不，只要你说，我一切都不会在乎的，就算你嫁过人又如何，知道你肯改头换面，我们一切就可以重来不是吗？就像你用木戈的身份，不也是一样，歌儿！”

他目光灼灼，带着恳求。

但始终不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