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扔下一句话说:“你等着。”说完就出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走了过来。两人将阿珍搬上了担架,准备立刻抬走。
“你们等等,她是我的妹妹,我跟她一起去。”阿凯对警卫道。
警卫说:“她可以去,但你不行。你在这儿老实呆着,万一你出去,跑了我跟上头没法交代。”
阿凯说:“如果她真的得了疫病,那我跟她呆在一块儿,我也逃脱不了被感染。就不劳烦二位来回地跑了。这一趟你们让我一起去吧。也许我也已经被感染也说不定啊。”
阿凯的话有些道理。警卫挥了挥手,示意阿凯跟上。阿凯连忙追了上去,他实在是害怕阿珍会被他们私下处决了。
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问警卫道:“你不把他先拷起来吗?”
警卫摸了摸自己的枪说:“我谅他也不敢逃跑。他要是敢跑,我就直接击毙他。”
阿凯停警卫这样说他,也是很无语的。不论是关押室还是监狱,那都是有饭吃有床睡的。
这不比地下城呆着强吗?他干嘛要跑呢?
眼下这世上的疾病都已经能被治愈。即使治不好,衰败的器官也能被储备资源器官所替换。但是由于襄城的前身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在世界大一统之后的二十年里,他的社会化进程远远落后于世界中心。襄城的医疗水平依旧停留在这个世纪初的水平。而一洋之隔的京城却已经早早的克服了所有疾病的治疗。
阿珍的额头烧得滚烫,一路上甚至又说了不少胡话。阿凯在车上不停的偷瞄这两警卫,好在他发现两个警卫没有把阿珍的胡话放在心上。两个警卫坐在前排,一路上聊着生活里遇到的琐事,哼着歌。
警卫将两人送到警卫医疗室后,便与值班医生打了个招呼。阿凯他们被送到了隔离室,两个警卫把门一锁,也不多留,转身就走。
值班医生隔着窗户看了阿凯两人一眼说:“主任明天早上八点上班。”说完便又着手忙起自己的工作去了。
阿凯即便心中有再多的煎熬也无济于事,只能在一旁的椅子上瘫坐下来。
阿凯心想:这件事说到底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是那个人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有办法。
阿强突然就出现在了阿凯的面前说:“你是在说我吗?”
阿凯的瞌睡虫瞬间被他赶跑了。
他先是瞪大了眼看了阿强一眼,随后也不再惊讶。转头看了看值班室的方向,见值班的医生并不在,便对阿强说:“她拿了那颗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