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民国四大美女之一的陆小曼，冯程程自然认识，由于东方古国传统文化喜欢用四、八、十这些数字，年轻几岁的冯程程就没有赶上被评为民国四大美女，也不可能成为五大美女了，但是冯程程的无论美貌、气质、影响力都可以和民国四大美女媲美，所以陆小曼自然也认识这个上海大亨，冯敬尧的宝贝女儿冯程程。

不仅认识，而且还同时喜欢上一个人，那就是以《再别康桥》名声鹊起的风流大才子徐志摩。那时候的冯程程还带着几分青涩的理想和热情，但大才子徐志摩经过沉淀之后已经过了那种青春混蛋万岁的狂热，所以也就跟陆小曼走到了一起，而冯程程也一气之下远走法国，想不到在归来的时候竟然会在这个花岙岛上见面。

冯程程听到陆小曼说出“今生只剩这残缺之体，如果大先生愿意，随时奉上！乃是万幸！”的话，感到非常惊讶。在她的心里，陆小曼是一个天真率性、才华横溢、美丽的灵魂。虽然她们是情敌，但冯程程一直都很欣赏陆小曼的才华和性格。

然而现在，陆小曼却说出这样的话，让冯程程感到非常疑惑。她马上想到，这一定是通天剑用了什么手段，让陆小曼神志不清才会说出这种让她感到脸红的话。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陆小曼却有着另外一层意思。在见识到了通天剑种种大能之后，陆小曼对通天剑的热爱和仰慕已经超越了一般的男女情爱，上升到了精神层面的崇拜和钦慕。她说这种话的本意是表达在通天剑面前，她这一身美丽的躯体黯然失色只能用残破来描述，所谓的才华更加是如白纸一般的可笑和惨白无力。在通天教主这种能改天换地的大能面前连灵魂都可以献祭，何况她的这个残破身体呢？

“快说！你是不是用在牛车上的那招用在了小曼的身上？”冯程程一副母鸡护住小鸡的神情让陆小曼呆立当场，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呀？陆小曼心里在咆哮，她比冯程程还大好几岁呢，什么时候需要冯程程来护住她了？

通天教主自从见到冯程程的到来，他就知道这个代表着无法预测、蕴含一丝本源之力的冯程程肯定会让他每一刻都感受到这种刺激的无厘头无奈。关键是这冯程程对他们圣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完全无法感知，每次到了他背后他都浑然不觉。幸亏他有连空间裂缝之力也无可奈何的圣体，最多也就修修补补罢了。如果像准提道人或者接引道人这种靠信仰之力成就圣体的修行者，跟这个冯程程在一起基本上是随时有生命的危险。

冯程程的话语让陆小曼感到十分惊讶和困惑。她不知道冯程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