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海滩的西藏路和南京东路一带聚集的百姓和各方势力越来越多，飞牛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能量形式——信仰之力。这种能量源源不断地涌入飞牛的前额枢纽，使得它的牛角越来越紧密，并散发出淡淡的红光，而黝黑色的牛皮也变得更加光滑透亮。

冯程程在牛车里看着这一幕，差点气得晕死。她原本打算过来把账结了以后就回家处理一些事情，现在却被困在了这里。非常显然，冯程程现在肯定不敢出去了，万一这些人也把她当成了神明进行祭拜，那她以后也就连走出家门都不敢了。

她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走出家门有很多信徒在路边等着跪拜你，你该怎么办？或者他们有求于你，你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这些问题让她感到非常无奈和困扰。

此时，飞牛的形象在上海滩已经深入人心，成为了众人崇拜的对象。人们相信它具有神奇的力量，能够保护他们、为他们带来好运和幸福。这种信仰之力不仅让飞牛变得更加强大和神秘，也进一步加深了它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对于冯程程来说，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飞牛已经成为了上海滩的焦点和神话般的存在。她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只能尽可能地适应和理解它。

在胡思乱想之际，冯程程忽然心有所感，注意到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几把枪的枪口正对着飞牛。这些子弹自然对飞牛构不成威胁，所以冯程程继续寻找。

同一方向，一个一身浪人打扮、手里拿着三尺长剑的岛国中年男子正淡然地看着飞牛。冯程程虽然隔着飞牛的肚皮，但很明显，那个手里拿着三尺长剑的岛国男子犹如可以隔着牛肚皮看透她似的，也在看着她。

如果说在秦王照骨镜拍卖会之前的冯程程，面对这种情况可能会被吓死，但是秦王照骨镜拍卖会后，冯程程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感到自己变得更加从容和镇定，以前不敢做甚至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对她来说就像玩一样轻松。

因此，冯程程非常大方地向那个目光点点头，甚至微微一笑，意思是“骑驴旅行，走着瞧”。这种从容和自信的态度让那个岛国男子感到震惊不已，但他仍然保持着一副面无表情的神情。

飞牛显然已经留意到了那个手里拿着三尺长剑的岛国男子，默默地向他走去，口吐人言地问道：“你后面那几个穿布条的也是跟你一起的？”

三尺长剑的岛国男子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就是想问问你，如果你跟他们在一起的，不觉得有异味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