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那双曾经冷酷无情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看到了那无数被他残忍屠杀的东方国度的人们。他们的面孔在他的眼前一一浮现，那些绝望的眼神、痛苦的呻吟，以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都在他的耳边回荡。

他抬头看向那个身材美妙、已经晕死过去的法兰西女郎，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羡慕她，因为她不用面对那血腥而残忍的场景，不用承受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对东方国度的普通人所做的事情，那些残忍的行为让他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懊悔。他明白，自己曾经的那份所谓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是建立在无数人的痛苦和绝望之上的。

现在，他的脚在颤抖，连握住他那把跟随他几十年的波拿巴的黄金镶嵌军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卢小嘉虽这个纨绔子弟那一声大喊法兰西弗雷他觉得他都没有勇气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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