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水花将周围的人都溅得满身都是，其中自然包括了许文强和丁力。而冯程程则犹如梨花带雨一般，被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那冲天的水柱仿佛从天而降的瀑布，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作为罪魁祸首的飞牛，从砸落到潭水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越想越害怕，深知圣意难测，最初的含义是指圣人的心思难以猜测，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影响圣人的想法，这无疑是在找死的节奏。

在深水潭中吞噬了数十条大鱼和数十头大的鲶鱼后，飞牛终于恢复了少许能量，整个身体终于能够动弹，低血糖的症状也有所缓解。但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骚包的存在，而是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牛的家伙。

甚至飞牛也开始背脊发汗，心中暗自揣测。如果通天教主要让他回不周山，那也是有可能的，甚至如果觉得他飞牛只是一个残次品，会不会直接把他给抹杀了呢？这种可能性也并非不存在。

他开始感到自己的处境微妙而危险。他需要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牛。毕竟，在通天教主的眼中，他或许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随时可以被替换或舍弃。这种不安定感让他背脊发凉，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飞牛一脸忧郁地从水里爬出来，感受到周围充满杀气的眼神，他明白刚才那一砸的水花之大，几乎把周围几十个人都浇了一遍。然而，周围的人至少还保持着一点风度。毕竟，能在公园里游玩的人要么是富家公子或小姐，要么是学生或职位较高的工人。因此，大家都用眼神死死盯着飞牛，但没有人骂他或动手打他。

这时，一道带有磁性温暖的声音响起：“冯小姐是吧？这种天气寒冷，小心风寒。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件锦衣先给你暖和身子。”飞牛抬头一看，原来是通天教主。通天教主说话间已经将他身上的锦大衣解了下来，也不管冯程程愿不愿意，也不怕冯程程身后保镖那惊疑不定的眼神，自来熟地靠近冯程程，非常绅士地把衣服给冯程程披上。

这一幕在周围游客看来，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冯程程从最初的错愕转变为欣然接受，通天教主则以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为她披上大衣。而飞牛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飞牛此时心里酸得跟小媳妇一样，感觉通天教主对人和对牛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而他现在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他心中不禁开始思考，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感到自己变得多余了。

丁力和许文强此时也感到非常不开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