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魏定波看了一眼,果然是肿的老高。
放下衣服之后,伍重咬着牙说道:“我这都算是好的,你没看见其他兄弟,已经送医院去了。我们对巡捕不敢下狠手,只是想要脱困,他们可不管这些,下手狠着呢,别让我在租界外面看到他们,到时候打死他们。”
租界内伍重和巡捕就是老鼠和猫,行动自然是受到很大阻碍,且吃亏是在所难免的。
面对他如此大的怨气,魏定波还不能劝什么,不然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顺着伍重发了几句牢骚针对巡捕房的巡捕,伍重好似是找到了知音一样,和魏定波说的不停。
牢骚发完伍重说道:“这样下去不行啊,虽然可以在敌人发报的时候起到干扰作用,但是一来二去这手底下的兄弟是越来越少,且巡捕对我们的怨气是越来越大,长久下去只怕是早晚要被他们抓到几个人,到时候岂不是给区里带来麻烦?”
伍重此时说这样的话,不过是想要借着望月稚子的口,转达给宪兵队,让他们想想办法,不要一直这样下去,这早晚会出问题的。
伍重此前就和姚筠伯汇报过此事,只是从行动科科长处他得知,姚筠伯是想要暂停行动队的行动,只是宪兵队不同意罢了。
面对伍重的问题,望月稚子心头也是烦闷,这玛领事街电台调查没有进展,行动队还处处遭到阻拦。
说到底还是巡捕,若不是巡捕玛领事街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电台被运走,伍重的行动队何至于会被盯着不放。
“想来区里会想办法解决巡捕的问题,吴队长再坚持坚持。”望月稚子鼓励说道。
你让她去劝宪兵队,那自然是不可能,望月稚子是执行宪兵队的命令,怎么可能违抗呢。
伍重觉得危险,但是望月稚子的想法就是,只要能阻拦敌人发报,危险算的了什么?
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想法,所以自然是聊不到一起去,伍重去看魏定波,魏定波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他不可能跳出来说什么,毕竟宪兵队他也说不上话。
可是望月稚子方才鼓励伍重的一句话,在伍重看来是敷衍,可是在魏定波听来好像有些醍醐灌顶,让他心中有所猜测。
武汉区会想办法解决巡捕问题?
会吗?
当然会啊!
不解决巡捕问题,这行动根本就没有办法展开,甚至于会不停的出现损失。如果武汉区的特工被巡捕房抓获,还需要花大价钱请巡捕房内的巡捕灭口,若是能破财免灾也就罢了,如果巡捕猜到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