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踪她,难度是非常大的。
熟悉的气味已经在鼻子前萦绕不散,冯娅晴也知道是有人跟着自己,而且她这样的能力,属实少见大家都不会有防备。
各自回房休息,第二日一早魏定波就前去武汉区上班,但是来了之后反而是先去见望月稚子,看看她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关心一番。
“早就没有大碍了,现在就等着拆线。”
“这几日路上感觉还有人跟踪自己吗?”
“没有,好像对我已经失去兴趣了。”
“那就好。”
“也不好。”
“嗯?”魏定波问道。
望月稚子低声说道:“你不觉得这一次刺杀有些奇怪吗?”
“奇怪?”魏定波表示不解。
“我没有负责什么重要的任务,同样没有任何调查的发现,抗日分子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盯上我?”
“你是武汉区情报科二队的队长,还上过报纸被日本人和新政府宣传过,抗日分子盯上你,不是很正常吗?”
“你说的这些是可以解释,那么为什么暗杀,如此的轻描淡写。”
“你是疯了吗,你看看你现在受伤的样子,你告诉我暗杀是轻描淡写,非要你怎么样才算回事吗?”魏定波不满的说道。
但其实魏定波很清楚,望月稚子已经意识到了暗杀有问题,毕竟她才是真正亲身经历暗杀的人,她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敏感,所有细节只有她最为清楚。
面对魏定波的不满,望月稚子知道是关心,她并未在意而是说道:“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现在告诉你罢了。”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魏定波问道。
望月稚子看到办公室的门是关好的,她低声说道:“地下党当时暗杀你,我也在场,那个抗日分子杀你的决心我都能感受到,他是不顾自己性命也要让你死在他枪下,只是你反应快他运气不好罢了。
可是暗杀我的抗日分子,那么远就朝我开枪,别说我有所反应,就算是我没有反应,我怀疑他都很难打中我。
而且当时的地理位置并不好,我所处的地方有一辆车可以给我做掩体,我不信这名抗日分子看不到,但是他依然选择开枪,他是对自己的枪法非常自信吗?”
面对望月稚子提出的这些问题,魏定波皱着眉头,但是立马说道:“抗日分子行动也要考虑能不能撤退,或许你不是重要目标,和我当时不一样,我是被租界悬赏的,还有金条这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