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房间,然后从二楼离开,之后好像还见过一次,但比较远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两人走过去。”
这两段话让魏定波意识到问题有些奇怪。
这两段话的时间线很模糊,都只是有一个大概,没有准确的时间。
但是魏定波认为这两个宪兵说的时间线极有可能是重合的,如果他们的时间线重合的话,当时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明明应该在洋房楼下帮上厕所的两名宪兵站岗,二楼的宪兵怎么可能看到友田淳和雨村康生两人走过去呢?
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可能时间线是有问题的,两名宪兵的两段话,其实时间错开的比较远,要么就是友田淳和雨村康生从楼上下去之后,帮忙站岗。
要么就是两人帮忙站岗结束之后,又经过的二楼,只有这个解释是合理的。
所以魏定波开始去找其他宪兵的口供,看看他们是什么时间看到友田淳和雨村康生的。
但是经过魏定波脑海之中的一番思索,发现没有人在类似这个时间点见过两人,他们要么是很早之前见过,要么是很晚之后见过,刚好在这个时间线附近的,却没有人见过。
这不合理啊,不管是从二楼下去,还是从楼下上来,这个动线过程不可能逃过宪兵的眼镜,他们可是在站岗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从眼前走过。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魏定波不停的回忆思索,将任何细节都记忆起来,确实没有再发现有宪兵说见过友田淳和雨村康生。
那么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解释。
楼下的宪兵和二楼的宪兵,他们所说的时间,其实错开的很远。
只是他们自己记错了,所以让魏定波认为,两者所说的时间相差不大。
毕竟当时大家都没有看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时间的记忆是比较模糊的,只是一个笼统的大概。
一个说是自己吃饭两个多小时,快三个小时时肚子不舒服。
一个说自己站岗接近三个小时的时候,就会不适。
看似这两个时间是重合的,但将所有口供对比下来,魏定波只能说这个时间线最少相差了半个小时将近四十分钟,不然你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友田淳和雨村康生的行动路径没有被宪兵看到。
可是宪兵也不应该估算错误时间,直接估算错了将近四十分钟,这也太夸张了。
可是他们不错的话,没有办法解释明明不应该同时出现的人,怎么会同时被两个地方站岗的宪兵看到?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