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

“那种小事不值得记得，接收回报反而是麻烦。”

“是吗……你是个好人？”

听到少女一本正经得这么问，苏启不由得笑出了声，问道：

“这样就算好人？而且哪有坏人会否认呢？”

“哦……”

少女露出了思考的模样，问道：

“你……能多找我……聊天吗？”

说这话时，少女脸颊微红。

“多找你聊天？为什么？”

面对苏启的询问，少女肩膀一颤，脸上的微笑瞬间收起。

她一下子板起了脸，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但却小声地说道：

“对、对不几……”

“诶？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苏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询问也许被误解了。

他尽量用轻快的语气开口，扬起嘴角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对、对不几……”

但少女还是在道歉。

——她应该是要说“对不起”吧？

——居然把“qi”念成了“ji”。

——等等？她不会是……

“你不会是很怕生吧？”

苏启看着板起脸，似乎把“别靠近，我心情不好”写在脸上的少女。

少女冰冷的面孔瞬间瓦解，像是终于找到了知音一般点点头，甚至眼睛里似乎都要溢出泪水了。

“思、似的……我很怕生……”

——“似的”是什么？

——好可爱。

——这孩子难道是传说中的社恐？而且是极为严重的社恐。

——不是她不愿意接触别人而板着张脸，而是面对陌生人紧张到板起脸？

苏启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出了声。

“唔……你、你在嘲笑我？”

少女面红耳赤，不满得嘟囔道。

见她似乎又有要板起脸的架势，苏启摆了摆手，道：

“没有。如果只是经常聊天的话，当然没问题。”

“真、真的？”

“认识一下，我叫苏启。”

“莫、莫灵汐。”

少女像是鼓足勇气那般，喊出了声音。

即便如此，那声音也只有几米内的人才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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