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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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没好气的摆摆手。
“孙德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就你也会纺织活,趁我们老板不在赶紧滚,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一个天天在赌场里醉生梦死的赌徒说自己会纺织,开什么玩笑。
这种赌狗就应该烂在赌场里,这辈子都别出来祸害人。
眼见孙德禄还要说什么,刘桂直接就把他轰了出去。
他刘桂可是见过不少输急眼的赌狗,那是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为了一点钱愿意跪下来当人家的狗。
别在店里再把布给抢了。
被赶出来以后,孙德禄无奈的蹲在门口,手捧着脸,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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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继承了原主的身子,自然也要继承原主的因果。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原主因为恶报已经死了,现在他继续来偿还这个恶报。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一辆人力黄包车在绸缎店的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绒绸缎的女人,明眸善睐,身材傲人,引来无数人的驻足痴望。
回来的正是店主陈雪茹,此时她正看着蹲在店门口的孙德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蹲在我店的门口?”
孙德禄抬头,连忙起身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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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孙德禄,想来应聘店里的纺织师傅。”
“孙德禄?”陈雪茹眉头微皱:“恕小女子无知,四九城未曾听说过你的名号。”
“家师并不出名,但纺织手段乃是一绝,一试便知。”
闻言。
陈雪茹虽有疑惑,但还是颔首回应一个礼貌性的笑容。
“门外寒冷,还请孙师傅到店里一叙。”
“您先请。”
二人回到店里,刘桂一看孙德禄又进来了,赶忙快步走到陈雪茹身旁。
“刘桂,这位是孙师傅......”
“老板,他哪是什么师傅啊,他就是个赌徒,谁知道他来店里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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