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姐，刚刚只是那楚珊馨喝醉了，我看她即将倒下去，才顺势扶起她，哪知道恰巧就被你看到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看啊，是郎有情妾有意，就要兑现之前的诺言吧？”白清雅酸溜溜地说。

“什么诺言？”姬长空愕然。

“只要你能够将北蛮击退，她不是随便你怎么样吗？”白清雅哼了哼，淡淡道：“看样子，我要是去迟一点，你们就可以找个地方……”

“白姐，你别胡思乱想了，没这回事的。”姬长空哭笑不得，道：“那楚珊馨就是这个样子，她胡说八道的话，你也相信啊？”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清雅冷静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突然轻叹一声，道：“长空，我现在心里面乱得很，我想要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行吗？”

姬长空沉默，怔怔地看着她，半响才道：“你不相信我？”

白清雅摇头，无力道：“……我不相信我自己，长空，我觉得我现在和你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白清雅抬起头来，直视着他，轻声道：“当初我才认识你的时候，你实力低微，也没有什么阅历，那时候我还可以给你一些帮助。然而，现在你有着八卦天之境的修为，历经多次大战，背后又有厉恨天、萧破山这一类的老人教导，不论是阅历还是境界，你已经都远远超过我了，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够给你任何帮助了。”

“长空，我已经在拼命的努力，努力不被你甩的太远，可惜，我却发现你我之间的距离还是被渐渐拉大，不论是境界还是身份上，现在的我都已经远远不及你了，我觉得我的存在或许会约束你的成长，我和你在一起，只会成为你的累赘，我不能够帮到你什么，却也不想成为你的累赘，让你分心照顾我……”

这一番话应该一直深藏在白清雅的心中，在这个时候，她终于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原来不仅仅只是楚珊馨的问题。

姬长空愣住了，静静地站在那儿，沉吟了好一会儿，去想白清雅话里的意思。

诚然，他从来不觉得他和白清雅之间会产生这样的问题，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想过让白清雅帮助自己什么，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和白清雅在一起很开心，根本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是他不想，不代表白清雅没有多想，她不但想了，而且想的很多很透彻，连将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全被想过了。

“我从来……从来不觉得你说的问题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障碍，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