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招呼阎埠贵。
“老阎,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得去所里看看。”
“院里你盯着点。”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不稳定因素都被抓走了,院里还能有什么事?”
“走,我跟你一起去。”
易中海偷瞄了旁边的王建军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跟阎埠贵出了院,奔交道口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刘海中因为急着报警,刚才一路上疯狂蹬三轮。
回来之后,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上身的肥肉,大部分都和上衣黏在了一起。
整个人跟水王八一样。
“不行,作为这个院的贰大爷,我还得去一趟派出所。”
“问话完毕后,也好把光齐接回来。”
贰大妈心疼老伴,把他拉住。
“我去吧,你回家好好洗洗,免得感冒了,明个上不了班。”
“咱这一家子,还指望你呢。”
刘海中也确实累了,只好点头,让贰大妈去了。
他把三轮推到王家门口停稳,有些好奇。
“对了建军,刚那何大清怎么回事?”
“脑袋怎么缠的好像粽子一样?”
“何大清被火并了。”王建军意味深长的说了句,然后便进了家门。
刘海中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只好去问别人,自己不在这段时间,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聋老太刚才,被傻柱“刀光剑影”的一幕,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紧忙去外边公厕方便。
等回来的时候,院里的大戏已经收场了。
“唉!这个四合院,最近可真不安生。”
感慨一句后,聋老太想收回自己的裹脚布,回后院。
可她放眼一看晾衣绳,上边空空如也,连一根毛都没有。
“咦?今儿白天,壹大妈帮我洗的裹脚布,明明就在中院晾着。”
“刚才我还看到来着,怎么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没了?”
“裹了十几年脚的破布,又臭又长,这也有人要?”
“邪了门了?”
聋老太正纳闷,王家的窗户忽然打开,王建军的脑袋探了出来。
“老太太,你是不是找那块白布?”
“别找了,在何大清那呢。”
聋老太更懵了。
他何大清,拿自己的裹脚布干嘛?
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她张了张嘴,想好好问问,王建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