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斜对面何家的情况。
何大清和何雨水在家,傻柱却不在。
傻柱今儿上午休班,去买了自行车,下午还得回鸿宾楼上工。
想必是今儿食客太多,工作太忙,傻柱师傅没放人。
可今儿是周二,一般情况下,应该忙不到哪里去。
对了,傻柱的师傅,和何大清曾经是师兄弟。
一定是何大清从中搞的鬼,让师弟想方设法留住儿子。
好给他创造机会,去找白寡妇,行苟且之事。
想到这。
王建军暗叫不妙。
“好你个何大清,还挺阴险的。”
可傻柱回不来,谁来阻拦何大清和白寡妇幽会。
何雨水吗?
一个小孩伢子,不可能的事。
何大清和白寡妇的具体情况,她都未必知道多少。
吃过了饭,何大清开始刮胡子,想必是想在傻柱回来之前先行一步。
何雨水则趴在书桌上,傻乎乎的写作业,对老爹即将被勾搭走的事,似乎全然不知。
“不行,作为铁肩担道义、热血铸忠诚的资深好人,我必须想个办法。”
“坚决不能让何大清抛家舍业出去搞破鞋!”
“倘若一旦阻止不了何大清。”
“他跑到三眼胡同的东风旅馆后,那不得跟蔡全无撞个满怀!”
“这可是夺妻之恨!”
“不闹出人命来才怪……”
烤鱼的香味,穿透力还挺强,很快在四合院里弥漫开来。
贾家。
正吃白菜土豆的贾张氏,顿时觉得不香了。
“这王建军,一个臭蹬三轮的,他还美吧滋儿的在家烤上鱼了。”
“不行,我得去要一条。”
贾东旭放下碗筷。
“妈,王建军这两天,发了疯似的四处占便宜。”
“你去要鱼,他能给吗?”
贾张氏脸上的肥肉颤了颤。
“妈给你做的千层底,那混蛋几句话就给骗走了。”
“我要他一条烤鱼,他吃亏吗?”
“他凭什么不给?”
贾东旭一想也对,可没几秒,他忽然把已经端上铁盆,准备出门的贾张氏拉住了。
“东旭,你干嘛?”贾张氏不解。
贾东旭指了指窗外的方向。
“妈,有人捷足先登了。”
贾张氏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一瞧,还真是。
一个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