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至于许家和其他不少要分王建军家产的人,也是一个屁味。
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
“这一院子人,也真是够可以的!”
“老子必须让你们把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而且是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王建军收拾完屋子,好好洗漱了一番,然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模样和前世差不多,只是稍显沧桑了点。
但终归底子好,眉清目秀、五官棱角分明,称得上是四九城的俊后生。
可他头发乱糟糟,好像鸟窝。
军绿裤子挂着补丁,脚上的黄胶鞋,还漏了个窟窿。
洗的发白的蓝棉袄里边,是一件红色的两根筋背心,还断了一根筋,绑了个死扣。
黄胶鞋?
七分裤?
职业法师刘海柱?
怎么看怎么像修自行车的。
哪有一点五十年代年轻人该有的精气神。
“不行,哥们得上街好好捯饬捯饬!”
想罢,他便出了门,推上他那辆略显破旧,但擦的干干净净的三轮车,准备出去添置两件新衣裳,再理理发。
然后出去趴活。
接下来的生活,他只能靠自己,先从原主的老本行做起。
今儿礼拜天,活儿应该少不了。
王建军刚出门,就见在中院水池子处刷碗的贾张氏,好像见了鬼一样。
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家,并关上门,还拉上了窗帘。
和儿子贾东旭一道,透过窗帘缝隙,贼眉鼠眼的往外瞧着。
明显是对昨天王建军“还阳”一事心有余悸。
特别是贾张氏这个老迷信头子,对鬼神之说颇为在意。
老脸都绿了。
倒是刚好路过的贰大爷刘海中,胆子大些,从后院出来,见避无可避。
直接跟王建军点头打起招呼。
“建军啊,没事了吧?”
“我昨天一直担心你,晚上觉都没睡好。”
王建军也停了下来,转头一瞧。
好家伙,眼角的眼屎还没擦干净,头顶还挂着两搓呆毛。
这也叫没睡好?
不过他也没点破,虚与委蛇的笑了笑。
“没事了,贰大爷!”
“您放心,以后全院不管谁有事,我都不会有事。”
“您这是……遛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