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四下回头这才发现，整个食堂中除了自己等人竟然没人说话。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向王致知手中的收据。

目光灼热。

不可思议！

……

十月中，微凉。

益城地处温带季风，天气虽凉但树叶常绿。

只是原本的青翠现在蒙上了一层白霜。

“陈先生。”

益城最繁华的小吃街边，陈默正一个人吃着烤串。

一个身材玲珑，穿着小西装的女人恭敬地走到身旁。

“嗯，吃点？”

陈默随意的打着招呼，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女人是上面派下来的助手，懂科研，同时商业管理，国际贸易等多个专业毕业。

不仅会擒拿格斗，还熟练掌握多国语言。

简称——全能学霸！

“不了，谢谢陈先生。”

杨丽菁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在陈默身边坐了下来。

“市区内适合建造实验室的地方不多，主要是场地太小。”

“如果实在要建在闹市区，只能往地下挖了。”

杨丽菁小声说到，眼神下意识的扫视着过往的行人。

陈默的身份在证明卡夫曼猜想的时候就已经暴露过一次，现在难免不会有别有用心之人找上门。

“唔——”

陈默嘴里有东西，含糊的点了点头。

杨丽菁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对于杨丽菁来自己身边的用意他也有些猜想。

还是那句话，现实不是电影。

天才虽有，但像陈默这么不正常的——

他还是第一个。

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国家的力量，如果他们愿意，他们能从你八辈子前查起。

“那就往地下挖吧。”

陈默咽下口中的食物，端起饮料喝了一口。

“驻地每天的号子声太吵，比起这些充满着生活气的地方显得太过严肃厚重了一些。”

陈默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给杨丽菁解释。

“其实——我可以让驻地的那些大头兵不喊号子的。”

“啊？”

陈默一愣，随即摇头轻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喜欢人多的地方，有烟火气的地方。”

“就像这样，工作之余还能出来散散步，吃点东西。”

自从那天将小型化的公式和新材料配方交给了王致知，陈默的待遇顿时又上了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