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声，爽快的拿起笔签上了字

别人觉得莫名其妙，但没和我多说。转头就干自己的事情了，谁会想管一个强奸犯老师的事情

我沿着刚才那人指的方向看到了纸箱子，里面的教课本，纸张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堆在一起，弯腰抱起掂量了一下重量，蛮轻的

走出办公室最后看了眼，这里是我付出多少努力的地方，看到老师们凑到一块开始讨论话，我听不见，也看不清她们的脸了

关上了门，将所有的话都堵在了门里面

想着最后一次了，那就去校园再逛逛，这一逛太不得了了，早知道就不该随意乱走，直接回家

我在焚烧炉那想将部分没用的教学垃圾直接丢弃在里面

看到了余晓玲………还有欺凌她的学生们

我认识，当时就是我给她们做心理辅导，教导她们不能再欺负余晓玲了，也算是我下面的学生

“你简直臭的像垃圾一样。”

“你爸妈怎么那么没素质啊，天天跪在门口笑死我了，在学校应聘当石狮好了”

“据说你连孩子都有了吧，好恶心啊，竟然跟杨老师做这种事情。”

说到“孩子”两字，那跪在地上的身影僵了一下，接着开始发抖起来，像是哭了

那三学生看到了，笑的更大声了，“是不是说中了！我就说嘛！”

我瞅了一眼，打算先远处看看再说，果然一离开学校，现在没人能庇护她了，这几个学生也原形毕露了

只是现在的欺凌也许比往常更猛烈一些，那些流言蜚语也并非都是往我身上来，现在这个情况并非是我不想上前管，是我没能力再去管，大家未必想听一个人品极差又离职的老师

我目光移到了她的腹部，果然平坦下去了不少，不经松了口气，看样子是打掉了，这些天没再来找我，也算是把她不成熟的想法彻底断清楚了

“之前不是说了嘛，让你早点自尽，省的现在吃苦头。”一女生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头发硬生生拉起，脸不自觉的往上扬，余晓玲吃痛的叫了起来

“不要哇哇乱叫，听的我吵死了。”一人抱怨着，顺便用力踹了一脚，像是对待畜生一样

“是啊，原先想着让你自己轻松一点的。”另一位男生一字一句的说，扯过她的头发用力拖行

“放…….放开……”余晓玲只感觉现在浑身上下都痛，湿漉漉的衣服粘在了身上带走了全身的体温，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

“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