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得罪了,周老板。”
周芳君有口难言。
他一方面做贼心虚,一方面又不敢阻拦薛中流办案,只得苦兮兮地说:“我家小,一眼就看得清所有摆设,薛捕头要搜便尽快搜吧。”
“多谢周老板。”
薛中流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带来的捕快们立即将周芳君小小的宅院翻了个底朝天。
眼看他们闯入了贴有灶神的厨房,周芳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催促道:“厨房太小,藏不了人,薛捕头快让各位官爷莫要翻乱了。”
“这倒也是。”
周家很小,搜了半天一无所获。
就在薛中流准备撤离时,一个捕快突然指着床铺:“这里还没搜过!”
周芳君愕然:“那是我刚刚起身的床榻……”
话还没说完,那捕快将床单被褥全部扯了下来,只听“哗啦”一声,那苗银枕头摔落在地。伴随着枕头锁扣上清脆的铃铛音,里面的藏着的七色芙蓉也被摔出了一小截。
“咦?这是什么?”
那捕快将枕头拾起。
周芳君脸色大变,慌忙去阻拦,“没、没什么……”
“让开!”
薛中流眼睛眯起,将周芳君呵斥到一旁,用力拉开枕头上的机关。待看清里面躺着的是大元朝的禁物七色芙蓉之后,瞬间柳眉倒竖,“好你个周芳君!竟然私藏毒药七色芙蓉!来人,带回衙门,细细审问!”
周芳君浑身一软,跌坐在地。
他感觉这一早上就像梦一样,稀里糊涂的就开始蹲大狱。
不是说缉拿江洋大盗刘鹏春吗?怎么……怎么就查出他的七色芙蓉了?
周芳君被押走时,还想狡辩:“薛捕头,薛捕头,你明察啊!我其实是苗疆人,这七色芙蓉也是三十多年前自家种的,后来留了这么一支,从未胡乱使用,明察啊薛捕头!”
“不管有没有用过七色芙蓉,窝藏此物就是大罪!”
薛中流狠狠瞪他一眼。
她心里其实也在纳闷儿,接到傅如镝的命令,还以为傅如镝预判错误,没曾想这七色芙蓉当真藏在周芳君的枕头里。
如此隐蔽的地方,傅如镝是怎么知道的?
薛中流压下心头疑虑,按照规矩将周芳君给抓走了。
离开周家时,正是人头攒动的上午早市。周家又在城墙根儿,昔日名角儿周芳君被五花大绑的押出来,左一个官兵,右一个官兵,立马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薛中流就是要营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