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我找出来一定杀了她!”
“够了!”
谢氏从眩晕中回过神。
她喘着粗气,瞪着傅嫣道:“你别说了!”
“母亲,他们冤枉二哥……”
“住口!”
谢氏瞪她一眼,将她拉进隔壁房间,关上房门,神色变了又变。
一看这模样,傅嫣渐渐从气愤中回神。她不可置信地问:“母亲,你……你是说我二哥当年真的犯过这糊涂事?”
谢氏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他年轻气盛,被狐朋狗友一顿怂恿,便强迫了一个村女。那村女也刚烈,凑了一百两银子都不要,和她爹一起自尽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为什么家里人接二连三的出事?
傅镇卿才从监牢里放出来,傅长健又进去了。
谢氏没辙,只得与傅嫣亲自跑了一趟衙门,结果吃了闭门羹。
傅嫣大怒,她朝门口官差道:“岂有此理!你可知傅如镝是我大哥!”
“傅大人不在!你要攀关系,也得等他在衙门才行。”
那官差见多了这种人,直接一句话打发了。
傅嫣还想吵闹,被谢氏拉到旁边。
谢氏倒是显得有礼貌多了,她柔柔开口:“敢问官大哥,我家如镝上哪儿去了啊?”
官差本不想理会,又怕她们真的和傅如镝有关系,想了想如实答道:“傅大人今天一早进宫了,你们要找他,去宫门外面守着吧。”
“这……”
谢氏和傅嫣万万不敢在皇宫附近晃悠。
别的不说,万一碰见了煞星昭福公主,就够她们喝一壶的,这辈子二人都不想和昭福公主再碰面。
谢氏叹了口气,只得悻悻离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烂运气,傅如镝又被召进了宫,负责他们傅家案子的还是广平王。
广平王她们肯定是见不着的。
如今能做的,只有回去等消息,默默求佛诵经,希望傅长健渡过劫难。
广平王有了之前傅镇卿的案子做参照,也明白傅如镝和皇上的想法,那就是无需包庇,依法办案。
丹蔻做足完全准备。
她不禁供述了傅长健当年逼死村女老汉的事情,还将当年的人证名字一一说出,其中就有拔掉村女老汉舌头的镖局镖师、怂恿傅长健玷污民女的赵侍郎儿子,村霸黄员外。如此详细,广平王立马让司南司北去抓人,一抓一个准儿!
这些人都是软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