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不嫌冷。”
司南支支吾吾,甚至还想将傅镇卿的口供往背后藏一藏。
这般动作,反而让周海起了疑心。
傅如镝皱了下眉。
周海果然找到说辞,上前一步,眼睛直勾勾看着司南的手,“哟,什么东西是咱家不能瞧的?”
“这、这是府衙里的案子。”
傅如镝伸手,为司南解围,“给我吧。”
话音刚落,司南的口供就被周海抢了去。周海抖开口供,一目十行,嘴里还大义凛然地说:“没什么案子是咱家不能看的。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他爱民如子,必然要知悉大小事情,正好今天咱家有空,可以将这件案子给皇上报上去聊一聊……”
周海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待看清这口供是何人画押,周海险些笑出声。
傅如镝压抑着怒气,沉声道:“周公公,你这样不合礼数。”
周海忙将口供还给他,嗤笑道:“怪不得司南如此着急,敢情是傅大人的家事。不过,牵扯到人命家务事也得公办,相信傅大人正直不阿绝不会包庇亲属。”语毕,周海朝二人行了一礼,“咱家就不在这里叨扰傅大人了。”
待周海离开,傅如镝才看了口供内容。
司南欲哭无泪,“这周公公怎么回事?他知道了这些,会不会去告诉圣上?圣人又会不会迁怒于大人?”
傅如镝因为有心理准备,知道傅娇要找傅镇卿算账,还算镇定。
至于周海……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傅如镝收起口供,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叹息道:“父亲当年若不谋害蓉姨娘,也不会有今日之难。说来说去,全然在他自己。”
他能怎么办?
按照律法办事,傅家全家流放。
只是其中牵涉到傅娇,若她愿意网开一面,傅镇卿或许不会被判处这么重的刑法。
“四小姐呢?”
“她说在书房等你。”
“嗯。”
傅如镝轻一颔首,与司南纵马回到府衙。
*
那边厢,周海因为一直看不惯傅如镝却又抓不住他的把柄,耿耿于怀。
今日倒好,瞌睡来了递枕头。
一看司南那架势,周海便猜到这案子有猫腻。果不其然,竟然涉及傅镇卿,涉及傅如镝他的亲爹!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周海立马前往御书房,将傅镇卿这件案子,添油加醋地禀报给建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