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坐下,“待到了京城,大师好好休息几日,再来勘察这马车上是不是还有脏东西。”
“或许贫僧老了,不中用了。”
慧光大师被傅娇这番说辞说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一行人连夜赶往京城,翌日傍晚才抵达客栈。
等慧光大师好好休息了一夜,傅娇这才前往府衙敲响登闻鼓,状告傅镇卿用邪术坑害自己的妾侍。
傅镇卿今日被召入宫,于是接手这件棘手案子的又是可怜的广平王。
广平王一看傅娇就觉得头疼,这段时间他可算被他们傅家给折腾够呛,处理了陈姨娘疯癫的绑架案,还有陆姨娘自缢,这下好了,又来了个听都没有听过的蓉姨娘。
“傅娇,你确定你没说错?你母亲蓉姨娘是傅镇卿害死的?”
“不错。”傅娇将慧光大师拉了出来,“这位就是当年帮助傅镇卿戕害我娘亲的慧光大师,全程有他做法,如今悔过愿意做证人指认傅镇卿。”
慧光大师看向胖胖的广平王,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广平王心里着急,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小声问:“傅娇,要不等你大哥回来你们再掰扯这件案子?”
“案情紧急如火。我娘亲都冤死十年了,还要让她继续受委屈吗?”傅娇反问,“更何况,傅镇卿倘若知道风声,趁机逃走了怎么办?”
广平王觉得不可理喻。
他道:“傅镇卿是朝廷命官,他岂敢擅自离京!他若跑了,这案子也不必审了,直接定他个畏罪潜逃。”
“王爷英明!”傅娇赶紧弯腰,“那就请下令将傅镇卿抓来府衙,我们当面对质吧!”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
广平王没辙,只能让傅如镝的亲信司南司北去传命,即刻将傅镇卿押上大堂候审。
*
此时。
休沐在家的傅镇卿,正与谢氏一起听春喜班唱戏,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
谢氏全神贯注地看着戏台,周芳君扮着花旦,唱功十分了得。饶是傅镇卿不太爱听戏,有时候看见周芳君表演,也会驻足停留片刻。
傅镇卿朝谢氏说道:“都说周芳君这台柱子脾气大,我看他倒是与我们傅家很投缘。每逢过节生庆,他从不会推诿我家的邀请。”
谢氏神色一怔。
旋即,她温柔地看向傅镇卿,言语中透露出仰慕和骄傲,“那还不是看在姥爷您的面子上,否则我这妇人,如何请得动名声赫赫的周芳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