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早已被绑匪害死了。所以,不管陈姨娘是被拖出来顶罪还是其他原因,傅娇借用原主的壳子,就一定会为原主伸冤讨回公道。
“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冷漠了?”
傅娇惴惴不安地问。
难道傅如镝会看出什么吗……
少女低着头,垂下的长长眼睫卷翘地在眼下投下一片阴翳。她平日里总是那么惹人注目活泼明媚,但这会儿因为一句话,莫名显得不安可怜,柔弱和无助让人心疼,不自主地想要保护。
傅如镝瞬间慌了神,他只得轻声道:“我没有这样觉得。傅娇,你成长了,我很欣慰。”
这样,即便傅娇以后离开傅家,离开他……他也不会再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
一听不是怀疑自己,傅娇立马松了口气。
“你不用担心我啊哥哥。”
她抬起水灵灵的眼眸,望着傅如镝的眼神专注而认真,甚至傅如镝都不敢继续与她对视下去。
这一刻,他又窘迫地想起了那个暧昧的夜晚。
在玉蓉院里,情不自禁地抚过傅娇柔嫩滑腻白皙的脸蛋。
傅如镝生涩地移开目光,举步道:“我回衙门了,先将陈姨娘的卷宗归拢一下。后续有什么事,只管来衙门找我。”
“哥哥!”
傅娇叫住他匆忙的步伐,“你晚上不回来吗?”
“……不了。”
傅如镝怎么再敢和她同住屋檐下。光是想想,都心跳飞快无法静心。
傅娇蹙眉。
她不悦地嘟哝:“你不回来住,我也不想住在这里。住在傅家一点儿也不好,没有和你在衙门住的自在。”
到处都是眼睛盯着她。
如果不是蓉姨娘的魂魄还在这里,她是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傅如镝听见这话,心头又是一跳。
他没有说什么,甚至忍住了像从前那样摸摸她头顶的动作,轻轻“嗯”了一声。
傅娇并未察觉傅如镝的情绪。
她只当傅如镝忙着去衙门。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傅娇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陆姨娘对峙。
她算了一卦,发现今晚有难得一见的冷月。于是转身回房,用最后一点儿血沉砂,画了一张珍贵的真言符。
这还是傅娇头次挑战“真言符”,她都不确定自己这符有没有效果。
想了想,傅娇还是将这张符带上了。
傅如镝走后,司南司北跟他一起去了衙门。玉蓉院大门无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