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辉夜只是裹着一张浴巾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她的头发没有被淋湿,看来只是冲了个身体,也可能只是防备闫阳这个陌生人。
闫阳沉默地看着她,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我和你身处同一张床上,再由我亲自散播出去,这事肯定会对您妻子造成影响。你们有极大概率闹离婚,离婚后,我再接近你,成为松延家的新太太。”
四宫辉夜坐在那里,回头睨了一眼沙发上的闫阳。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是在陈述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闫阳听到这话,轻轻冷哼了一声。
“我只是个这两年刚出头的地产小商人,怎么会入得了令尊的眼?”
四宫辉夜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这是父亲大人的安排,我只需要听从就够了。其他的,我不需要深究。”
说着,四宫辉夜起身掀开了床上被子的一角,顺势躺了进去。
她的眼神停留在面前的纯净天花板上,眼中没有一丝清明。
闫阳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沙发,朝前走了过去。
四宫辉夜感受到了床垫的下沉,被子下的手悄悄地攥成了拳头,前所未有的紧张感令她咬住了嘴唇。
就在她闭上眼睛,认命般准备接受这场父亲安排的交易时……
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突然盖到了她的上半身上。
“我对对我没有好感的女性不感兴趣,这样会让我兴致缺缺,你还是从床上起来吧。”
闫阳的语气带着些无力感。
四宫辉夜睁开双眼,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又看了一眼在身边的闫阳。
眼眸中多了几分惊讶和猜测。
“果然还是用药比较直接方便吗?”
四宫辉夜慢慢从床上坐起,伸手抓住了西装外套的衣领。
散开的黑色长发遮挡了她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像女鬼。
闫阳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认真又坚定地道:“四宫小姐,我对你没有兴趣!就算你对我用药,我也不会轻易屈服的。”
既然他的任务是攻略,而不是直接去睡,那他还是要先培养角色对他的好感度的。
要不然怎么能算得上是攻略?
“松延先生的太太确实是个令人不愿伤害的对象。”
闫阳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
“为什么你要忽然提起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