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似乎什么也没说,却又都说明白了。
上边不会在乎什么公私合营会出现哪些不方便,会出现哪些问题。
因为最高的意志只有一个目标,让工农当家做主人。
为了这个目标,其他的问题都是能接受的小问题。
不破不立!
绝不在乎打破一些坛坛罐罐。
资本家,没机会了。
趁早接受现实。
“士农工商自古都有,怎么能把一个行业全都消灭?”
“不会,绝对不会。”
娄振华不能接受,自我安慰道:“等公私合营出了问题,上边一定会反思。”
“只要等着,未必不能看见机会……”
许大茂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说的话,已经有一点逾越。
不过是他想尝试着和娄家保持一定的联系,让其能在自己起步阶段提供一定帮助,才说出来。
娄振华听不听,许大茂不在意。
无论听不听,娄振华都会知道自己是个人才。
他能听更好,不听也无所谓。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娄家的命运,就看他自己。
无论和谁,最忌讳交浅言深。
娄振华很快调整好状态,不再谈这个话题。
打量许大茂许久,忽的叹了一声,
“可惜啊,大茂是你看不上我娄家的这艘破船了。”
“你要是肯娶晓娥,我百年后也不用担心基业毁于一旦。”
“哈哈哈,娄叔还年轻……”
说了几句玩笑话,娄振华忽然低声道:“大茂你见识很不一般,我觉得你这不会止步于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许大茂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没没,我都瞎说的……”
娄振华像是自言自语道:
“虽然你做不成我女婿,但是可以和晓娥当个朋友,当个朋友总不会难为你吧?”
“我不求别的,但凡将来你觉得关键时刻能知会我一声,让我有点做准备的时间,娄家必定感激不尽。”
“别急着否认,这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约定,你有没有能力办,能不能办,都靠你自己。”
“但我觉得你有这个能力。”
“或者说,这份眼光。”
“娄家能给你的,没别的,就是钱,你但凡有需要,让人去知会一声,柜台上随要随取,不敢说上不封顶,但三二十万,不在话下。”
说完,娄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