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司空多情,金钱帮从不收留采花贼,因此他们不是金钱帮的人,但他们可以为金钱帮卖命。”
上官金虹点了点头,又问道:“第一层的决战,他们是不是可以瞧得很清楚?”
“他们一定能瞧得很清楚,因为不久前我们在哪里挂上了一面铜镜,因此他们可以将第一楼柳随风和铁剑门三十六门徒的决斗瞧得非常清楚。”
“如此就好。”上官金虹悠悠然道:“虽然我们是来看杀人与被杀的,但这毕竟是一场游戏,不要重复才好。”
荆无命淡淡道:“绝不会重复。”
“很好,看戏吧。”
上官金虹、荆无命说话的时候,铜镜中的沈胜衣已登上了二楼。
这场决斗对于上官金虹、荆无命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杀戮游戏,亦或者说是瞧沈胜衣本事的试探,可对于沈胜衣以及其他任何参与这场决斗的人来说,这绝不是一场游戏。
他们和沈胜衣之间只有一方可以活下来。
生与死的决斗,只有生或者死。
谁生谁死,那就看本事了。
沈胜衣避开了白玉楼的机关暗器,登上了第二层楼。
他已经准备面对更加凶险的暗杀与出手了,可他才登上第二层楼就瞧见了人。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二十四人。
沈胜衣停下了脚步,盯着为首那位白面微须,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气质潇洒的白衣中年人。
中年人手持折扇,微笑拱手。
“在下司空多情见过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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