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没有回应。

林洛估摸着她是摔懵逼了，用手去清理她脸上的雪粒子，然而姜离此时.得益于刚才摔倒时感受到的冰冷和疼痛，她现在觉得脑子清醒了很多，但这种清醒却让她想死。

太丢脸了。

真正意义上的颜面扫地。

她沉默着不吭声，任由林洛的手在脸上抚来抚去，去清理那些沾在脸上的雪粒子。

把脸上的雪清理干净，借着道旁的路灯，林洛对着她的脸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伤痕，随后弯下腰掸了掸她身上的雪，直起身子再次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姜离摇头，“.没事。”

“真没事假没事？走两步看看，刚才看你好像摔到腿了。”

“.”

闻言，姜离没说什么，试着往前走了两步，这次倒是不打晃了，只不过步伐趔趄。

“行了，你别走了。”说着，林洛蹲下身子，“来，上来，我背着你。”

“不必，我自己能走。”

“赶紧上来。”

“不必.”

姜离还想拒绝，林洛却倏地回头，用一种很冲的语气质问道：“你不要强是不是会死？”

“.”

除夕的夜晚很冷，林洛背着她慢慢的走在雪地里，姜离静静的趴伏在他背上，两个人都没再出声，走了许久，林洛才开口打破沉默，“抱歉，我刚才说话有些冲。”

“.嗯。”

姜离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嗯一声。

“但我刚才说话那么冲也是反正在我心里压了挺久了，一时没控制住。你这个人性子太过要强，当然，我不是说要强不好，就是.”

说到这里，林洛停顿下来，想整理一下措辞，又不知从何处说起，索性信马由缰的往下说：“我知道你这种要强是多年来的经历造成的。哪怕心里头压着一大堆事，也从不和人说，问也问不出来，就像之前，我想撬开你的嘴，还得先把你给灌醉了。”

“其实你不必这样，这样活着太累。”

林洛把她往上托了托，放柔了声音问道：“你别活的这么累，行吗？”

姜离默了片刻，道：“我觉得还好，不累的。”

“可是我觉得不好。你这种太过要强的性子显得你很独立。而你这种独立，对我而言是一种尊严和心理上的挑战，会让我觉得自己毫无用武之地，觉得自个儿没什么用。”

“就好比刚才，我说要背着你，你三番两次的拒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