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有劳小师傅了”,冯延朗说到。
刚才讲话的那小僧向另外一位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回去了,留下来的那小僧双手合十,作了一揖,便站在山门前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刚才去的那位小僧回来了,“两位施主请进来吧!”
冯延朗和唐赛儿对望了一眼,跨入山门,随着那小僧往寺内走去。走了里许,到得一处开阔地,只见这独尊寺虽非远近闻名之宝刹,却也是殿堂相连,香火鼎盛。
那小僧引着二人过了真武殿,往左折去,进入到一个院落,原来却是寺僧休憩之处。一着袈裟的僧人推门而出,看样子也不过四十来岁,眼冒精光,精神饱满,想来便是小僧口中的管院师叔了。
“大师善哉,在下冯延朗,这是我的朋友唐赛儿,因游山误了行程,想在贵寺借宿一宿,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冯延朗深揖了一礼道。
“山间野寺,本为渡人而建,两位施主请便”,那管院师叔说完又对着院口一间僧房喊到“卜缘,过来为这两位施主安排一下房间。”
那叫卜缘的小僧从僧房出来便带了冯延朗两人各自安排住宿。管院住持则转过一个屋角往外走去。
独尊寺西南坡,一段台阶伸出悬崖,前端用栈道托起了一个可容三人对坐的亭子。对着台阶的亭檐上书“观日台”三字,正是独尊六景之一的观日台。
一黄衣僧人站在观日台上,看着远处。
管院住持慢慢从台阶上上来,他知道,这方丈师兄大概又在看那山外的莽莽人寰。
管院住持慢慢走到方丈右边,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那山外是连绵起伏的小山,两条长河在山谷间流淌,一个个小村落点缀在青山绿水之间,一朵朵白云从那些山村上面飘到这独尊山上,成为自己脚下的烟雾。
“方丈师兄,听说那边的镇甸上这几天来了不少人马”,管院住持说到。
“是么?这几天你可曾见过惠忠?”方丈问到。
“倒是不曾看见,你说惠忠师弟他会不会出什么变故了?”
“以他的机智和武功修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即使有什么变故他也能想办法让我们知道。”
“那又为何十多天杳无音讯?”
“我想,他定是查出了什么端倪,正在继续追查。”
“师兄,寺内刚才来了两名外地人,说是游山误了行程,想在我寺借宿,已经请进来了。”
“是么?本寺虽然时常有人留宿,但多是山下信众,他们是哪里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