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期而已，居然就领悟了传说中的大道法则，而且还是毁灭法则！

如此成效，不愧是超越圣人的恐怖跟脚啊！

而且……

元始还能从牧凡身上所流露出来的那毁灭气息中看出，自家这首席大弟子所掌握的毁灭大道法则……

还不弱！

据元始推断，牧凡现在少说，应该也已经领悟了起码三成的毁灭大道法则了！

可别看他才领悟了三成好像很少的样子。

就算是已经感应到了大道法则存在的那些大罗金仙，最多也不过只能领悟到一丝大道韵味罢了。

至于圣人，对于大道的领悟也不过六成左右，甚至就连他们当中修为最高的老子，现在也不过才领悟了七成的法则之力罢了！

可结果呢？

牧凡却是只花费了十万年的时间，居然就领悟了三成毁灭大道法则？

这也太恐怖了些吧？

可元始不知道的是，牧凡根本就没有花费这么久的时间来领悟法则大道。

之前的五万年他都忙着修炼突破到金仙中期去了。

而消耗在领悟法则大道的时间，才不过几百年而已！

当然，这也是多亏了系统送给他的999颗大道法则碎片。

只不过关于系统的东西，牧凡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而且自己修炼进展如果太快的话，元始他们也不免会起疑心，所以让他们以为自己花费了十万年来领悟毁灭大道，其实也挺不错。

可若不是有这些碎片，牧凡就算是感应到了大道法则，想要快速领悟也完全不可能。

因为之后的五万年时间，牧凡便是在尝试在没有法则碎片的情况下继续领悟毁灭大道。

结果显而易见，之后的五万年间，无论牧凡如何感悟，在法则大道之上的造诣也是再无半点进步。

原因无他。

这法则大道终归是到了大罗金仙才可勉强触摸到的东西，牧凡虽说跟脚远超圣人，但是修为还是太低了。

他现在不是不能继续感悟法则大道，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既如此，牧凡倒不如先去继续修炼，等日后修为突破到了太乙金仙，或是大罗金仙之时，再来感悟大道法则。

而在明白过来以后，元始当即就后悔了。

刚才广成子说牧凡修为没有寸进之时，自己居然怀疑起了牧凡！

回想起来，元始都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巴掌！

牧凡花费十万年时间，就领悟了三成毁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