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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张远突然间就爱上了这份工作,转头就回办公室睡觉去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听见敲门声,张远爬起来就见朱从贵同样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张远嚯了一声:“朱老哥,你这昨晚是搞了多久?脸上咋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刚从彩云间回来?”
“瞎说。”
朱从贵老脸一红,继而道:“你老哥我可是一大早就回吏部点卯了,这会儿放风得闲才过来的看看,你小子昨天不是说要弄个宅院吗?”
张远来了精神:“搞定了?”
朱从贵拿出一圈钥匙:“带院子的,三千多两银子的,这点小事当然不费力气,要我带你去看房不?”
“那还真多谢老哥了,带我瞧瞧去。”
和刘轶打了声招呼,张远跟着朱从贵离开翰林院。
不得不说朱从贵有心了,买的房子距离张远上班的地方还挺近。
三千多两银子虽然贵,但这是在京城已经很不错了,说不得是朱从贵动用了人脉关系才拿下来的。
张远看的十分满意,刚掏出银子来,却不曾想被朱从贵给拒绝了。
“来这套可就见外了不是?”
张远:“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让老哥你又出力又破费的,老弟我可得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朱从贵嘿笑一声:“真要感谢留着哪天请我喝酒就是。”
“那就这么说好了,改天我约个时间。”
朱从贵点了点头:“行啊,得了你赶紧回翰林院吧,第一天上任,虽说差事清闲但还是得做做样子的。”
两人分别,朱从贵没有返回吏部反而是回到了自己家中。
客厅中坐着个中年男子正在喝茶,朱从贵连忙恭敬道:“兄长。”
“宅子送出去了?”
男子笑问一声,朱从贵点了点头同时有些疑惑:“送出去了。兄长,您干吗不让他知道?”
朱从龙无语的摇了摇头:“你这家伙还是不开窍啊,送礼这种东西岂能明着来?”
朱从贵只觉得自己兄长有些大题小做:“您堂堂户部左侍郎,秩从三品,给他一个六品黄门郎送礼还偷偷摸摸,也太小心了吧。”
朱从龙嗤笑一声:“傻子,你懂什么。平阳县要真是你说的那样情况,这张远就绝不简单,你到现在还不清楚为啥陛下先打了他四十棍子,最后又给他升了官?”
朱从贵来忙凑近:“兄长,前些天我都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过昨天听张远说,公主殿下去过平阳县这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