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会昏庸错判。吾所求不过一句真心实意的道歉,郡主却在这扯一车轮子的话,郡主究竟是对本宫不满,还是质疑长公主的旨意?”
宴时锦自信从容,语速不急不缓,神情亦是平淡。
就像在对待一件再平凡不过的小事。
可她说的话却像一座座大山,朝着孟韵身上压去。
罚孟韵的命令是宴微霜下的。
若孟韵此刻不照单全收,再作辩驳,伤的可是宴微霜的脸面。孟韵顿时慌了起来,“孟韵没有质疑长公主,更不敢……对四公主有所不满。”
“那夜望秋台上,是孟韵错了,还请四公主责罚。”
不敢?
宴时锦神情未变。
只鼻子里发出了一道极轻的嗤声。
孟韵所受“教养”确实不错,都到这般地步了,用词依然讲究得很。
宴时锦忍着厌恶上前去将孟韵扶起,“郡主言重了,是非对错讲清楚就行,本宫只在乎这个。”
“时辰也不早了,都进去吧。”
孟韵本能地想要躲开,却又反应过来此刻不好做那样的举动。
只身上抖了一下。
抬头对上宴时锦含笑的眼。
“是,公主。”
宴时锦走了两步,却又堪堪停下。
“瞧本宫这记性,没请柬可不能入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