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姜文焕心中才会不服。

这两日，殷寿忙着造纸，没有时间去处理他们，现在需要先处理好四大伯侯之事。

“姜文焕，你可知罪？”

姜文焕身躯颤抖，没有说话，目光凌厉。

“孤知道你知罪！也知道你已经造反！”殷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姬发之所以能逃出朝歌，乃是你放他们走的！这两日，孤都在思考，应该如何处置你？”

“你，曾经是孤最勇敢的儿子！”

姜文焕猛地抬头。

“你们的父亲，把最宠爱的孩子留在自己身边，把你们送到孤的面前！孤不负他们所托，把你们都训练成了可以杀孤的勇士！你们的枪术剑法，皆是孤所教所赐！你们的锦衣玉食，皆是孤赠予，孤抚养你们长大，然而，你们对孤，却没有一丝感激之心！”

“四大伯侯造反，乃是姬发发现，并不是孤亲眼所见！乃是姬发告知孤，四大伯侯密谋造反！”

“在大商，造反乃是死罪！姜文焕，你可知这是死罪？”

姜文焕脸色一滞。

“孤知道你现在依旧在恨孤！你恨孤为何让你们去杀父亲！但是孤，何尝不想饶他们一命！孤让你们父子相见，让你们父子残杀，乃是企求你们能唤醒四大伯侯爱你们之心，不在造反生事！然而事情的结果，却大大让孤失望！”

“他们即便是死，也要造反！”

“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殷寿淡淡的看着姜文焕：“你不说话！但是，身为质子，你应该知道大商律法！四大伯侯，除了西伯侯姬昌之外，皆是让孤失望！也只有西伯侯之子姬发，有勇有谋，让其父得以保全！孤也早已经把姬昌放回西岐！”

“不过此时，西伯侯不仅仅不感恩戴德，却依旧与其子，筹划谋反，孤，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孤终究，对你们的期待太高了！”

“孤善待你们，拳拳之心，把你们训练成全天下最勇敢的勇士，期待你们能杀敌，但是，你们却回来杀孤！”

“孤以为你们对孤，终究有一丝感恩之心，仁义之心，然而谁知道，你们却一丝都没有！”

“孤，信错了你们！”

“现在孤之所以要召见你，是想要听一听若是你在孤这个位置上，应该如何处置此事？”

姜文焕一愣，瞬间愕然。

“以命偿命，孤已经被姬发所杀，偿还了他兄长的性命，孤自问有大错，不应该逼你们父子相残！但是，孤用心良苦，你们却无人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