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皮痒痒了是吗,过来,咱俩练一练。”何雨柱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见到许大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何雨柱眼中,许大茂就是一只老鼠,见到就反胃。
“你被林卫军打成这样,我赢了也胜之不武。”
“不打。”
许大茂摆摆手,义正言辞拒绝。
四合院许多人都在看热闹,对许大茂嗤之以鼻,大家心里清楚,许大茂就是怕何雨柱,找借口不打。
许大茂跑了。
怕被何雨柱逮住揍一顿。
许大茂这种小人行径,引得院里不少人大声嘲笑。
“老太太。”
“我背您去大街。”
何雨柱不再管许大茂,直接背上聋老太太。
“傻柱子。”
“你心里是不是正琢磨着如何报复林卫军呢。”
走在路上,聋老太太朝何雨柱问道。
“嘿,真成。”
“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有些诧异。
“我还不了解你吗,心眼子跟针孔一样,就没有隔夜的仇,是有仇必报,有些东西涉及到别人,我不好跟你明说,但林卫军这个人,你其实不用跟他置气,若不是你一大爷突然失踪,林卫军今天就得死。”
“他蹦跶不了多久。”
“轮不到你出手。”
“等你一大爷回来的,他可能就是去别人家喝了一夜酒之类,我们自然会有动作整治林卫军。”
聋老太太十分严肃说着。
“哦?”
何雨柱眉飞色舞。
聋老太太说了不好明说,他就没多问。
“傻柱子,你这肩膀头子好硬。”
“真是长大了呀。”
聋老太太在何雨柱背上捏着何雨柱胳膊和肩膀上的肌肉,枯黄干瘪的脸上,居然泛起一丝丝红晕。
“嘿嘿嘿。”
“每天都做俯卧撑。”
何雨柱骄傲的笑着。
“老太太我趴在你背上,有什么感觉没。”聋老太太又问。
何雨柱脚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额头冒出几滴冷汗。
他不明白聋老太太什么意思,没有回答。
……
“砰!”
林卫军此时带着林樱桃路过东大街菜市口,突然一声枪响,就看到人群簇拥当中,一个高高囚车上,里面犯人钱大狗脑袋多出一个血洞,整个脑袋都炸开一小部分,血肉模糊,没了任何生命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