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任天柱,出生在一个穷乡僻壤,今年二十三岁,在一所知名大学当保安,看着这些校园里的众多学子,心中十分羡慕,心想如果不是当初那件事的发生,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在追求自己所喜欢的知识…
六年前。
为了备战高考,我搬出桌椅在院子里复习功课,没办法,夏天的屋子里热得根本待不住人!也许有人说不会开空调吗?那对不起了,我们这个任家村的人都不是很富有,电也是两年前和公路才一起通到村子里的,想起以前每天走十几公里去镇上读书的日子,那真是苦啊,不说了,我要复习功课了。
“天柱…!”
远处传来二伯叫喊我的声音。
“二伯,怎么了?喊我那么急。”
刚打开院门就看到二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
“天柱,快!你爸他们出事了!”
“什么!爸他们出事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二伯拉着我跟他往村北边的义庄跑。
来到义庄只看见一辆警车停在义庄外的大坪上,两个警察正在向看守义庄的老夏盘问着情况。
“警察同志,这是死者的长子,小儿子寄宿在镇上读初中,赶不回来。”
听完二伯的陈述后,一位姓张的警察走过来对我说:“你就是任天柱?”
“是的,我就是,我爸和我妈在哪?”
张警官拉开封条,示意我跟着他进去义庄,进去义庄,经过一排排整齐有序摆放的棺材后,来到了位于义庄后堂的天井时,我的心一下子伤心难过起来。
只见老爸和老妈两人平躺在天井旁,法医正在做着检查。
“任天柱,我想向你询问一些情况,你父母有没有信仰什么宗教?”
“宗教?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爸妈他们每天起早贪黑的去工作,建筑工地,货场卸货,甚至来义庄帮老夏做抬棺材和尸体的活都干…”
说到这里,我已经泣不成声了,张警官就没再问下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在签完殡仪馆的单后,目送着双亲被殡仪馆的人员抬上殡葬车开走之后,老夏突然走到我身边靠着我低声说到:“天柱啊,对不住你啊。”
“夏叔,怎么回事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老夏声泪俱下的说到:“傍晚时分,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古怪女子来到义庄找你爸和你妈,当时我们正在吃饭,那女子丢下一卷竹简在我们饭桌上,还叫我们把这卷竹简交给你就离开了。”
“那我爸和我妈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