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听完三个条件后，

蔡艺农和李国力就便离开了诚霖。

答应下来只是开始，

他们后续要做的是行动以及善后。

像似上述、维权进行到那个流程需要去了解。

和紫郡影视那边的协约也需要沟通。

唐人元气大伤已成定居，要做的就是尽量找补。

尝试看看能不能把条件再往下谈一点。

至于善后则是一堆麻烦事。

资源、团队被挖。

这无疑让外界的其他公司动起了歪心思。

像似是胡戈，

早在仙一的时候就不知道被多少经济公司盯上。

为了把他留下来唐人付出了不知道多少资源。

比如洽谈合约时，就有规定每年每部戏的制作与数量。

所幸胡戈也不负众望，

一步步戏砸下去逐渐成了一线中的佼佼者。

可问题现在不一样，原本洽谈好的四部剧直接少了三部。

失去了影视化改编方面的资源，

意味唐人失去了持续输出电视剧的能力。

不仅胡戈，还有蒋紧夫以及林庚新这样的新人。

没有戏拍谁还愿意耗在唐人？

安抚、续约。

不仅是外部的损失，唐人内部也是一团糟。

想到这，车内的蔡艺农和李国力对视一眼。

片刻后两人皆是深深叹了口气。

“对了——”

蔡艺农皱了皱眉，有些不自信道。

“我刚刚好像在顾、顾总的桌上，看到了五年模拟三年高考？”

“好像是。”

李国力点点头。

“他不是前段时间才参加了上戏艺考吗，肯定是这届的高考生。”

“是啊。”

蔡艺农没来由叹道。

“他可是一个在准备高考的高三学生。”

“……”

这一句话，又让车内的氛围陷入沉默。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心间蔓延。

在办公室时，一开始两人便知道对方的年轻。

可在开口后心中又忘却了这一点。

因为在先前的谈判过程中，

顾诚不管是用词还是节奏都突出“老辣”二字。

这一下的形象又从老道商人转变成学生。

反反复复，不断在青涩脸皮与老谋深算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