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走下楼来,见只有张牧一人,便问道:“鹧鸪哨和老洋人?”
“我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他们。”
张牧摇了摇头,他不知道红姑娘是否记得醉酒后发生的事情,但只要红姑娘不提,他肯定是不会主动提起。
就在这个时候,鹧鸪哨和老洋人回来了,老洋人还提着两大袋盐巴。
“我想到办法了,咱们去找老药农拿鸡。”鹧鸪哨说道。
原来鹧鸪哨在训斥老药农一顿之后,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带着老洋人出去跟寨民换了这两大袋盐巴。
“什么办法?”红姑娘好奇的问道。
“等去了你就知道了。”鹧鸪哨神秘一笑。
张牧知道鹧鸪哨的办法,无非就是吹嘘这只鸡如何神奇,简直就是一个神物。
要知道苗寨的村民都是很迷信的,老药农也不例外。
一旦这只鸡跟他们崇拜的凤凰挂上钩,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把它给杀了,也不敢强行留下,以免产生祸端。
张牧、鹧鸪哨、老洋人和红姑娘来到了老药农的家中。
一进入院中,就看见老药农要杀鸡,木杰雄卡在阻拦。
红姑娘见老药农要杀鸡,想要过去阻拦。
张牧拦住了她,说道:“他们是在演戏。”
听张牧这么一说,红姑娘也明白了过来,有些生气,冲进鸡笼,把老药农和木杰雄卡给拽了出来。
“老先生,这鸡不能杀。”鹧鸪哨说道。
“凭什么不能杀?”老药农问道。
鹧鸪哨和老药农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鹧鸪哨说道:“但凡世间鸡禽,眼皮长得和人类正好相反,人的眼皮由上而生,而鸡的眼皮生在下方,诸位不妨看看,这只鸡的眼皮生的如何?”
老洋人和木杰雄卡跑过去看了一下,还真的如鹧鸪哨所说。
“这是何缘由?”老药农问道。
“眼皮生的如此,只因它不是家禽。”鹧鸪哨说道。
“那是什么?”老药农继续问道。
“湘西自古便有凤凰玄鸟的图腾,地名也多与古时凤凰的传说有关,就像此地,名曰怒晴县,怒晴乃凤鸣之像,而眼皮在上,自为凤凰。”
“这只鸡身兼一身彩羽金爪,根本就是世间罕见的凤种,虽也有个鸡名,但不能以常理论之,是只有怒晴县才有的怒晴鸡。”
鹧鸪哨侃侃而谈,老药农已经有几分相信了。
鹧鸪哨又继续说道:“金鸡报晓,本就是区分阴阳黑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