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请你帮忙!”
王月川低头帮她揩了下嘴角的渣渣,笑着挑眉,“什么事,能把你急成这样?”
江早早把身边的江木往前一推,努了努嘴,“喏,我大哥!他说他想读书,想当状元呢!”
“哦?”王月川眉尾上挑,瞧着江木。
江木一愣,立马涨红着脸摆了摆手,“我不是、我没有!早早你别瞎说!我、我没想要读书……”
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读书,那是多奢侈的事儿?他记得在怀江镇读书的三伯每次回来时,一身书院的制式袍,瞧着就很文雅矜贵。
奶说他们林家就三伯是当大官的命,他江木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不开窍的木头。
读书?他怎么敢想?
蓦地,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顶着两个牛角辫儿的小脑袋凑了过来,“大哥,你不会是叛逆期,厌学吧?嗯?”
奶乎乎的尾音想表达威胁的意味,但莫名有些好笑。
攀缠着江木多年的卑怯,也被这喜感冲散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