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可惜,方从哲为了保住自己的首辅之位,明显有要借此机会打压你们东林党的意思!”
说着,徐光启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这方从哲真乃大奸似忠之辈!表面上中立,实则就是齐党之人,就如同当年一味反对在朝鲜派使臣监督朝鲜的事一样,只知谋一己之私,而不知虑社稷之利!”
孙承宗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无论如何现在欲要救杨公和魏公,都得靠方从哲,他毕竟是三朝元辅。”
“我们还是去见见他吧。”
孙承宗主动提议道。
徐光启则道:“我不去!陛下天资聪颖,不会甘愿做他方从哲的傀儡,杨公和魏公不会有事的,我没必要去给他方从哲说好话!”
孙承宗则突然站了起来,颇为无奈地道:“子先兄,你何必如此置气,杨公和魏公之事不决,则人心难安,只会让朝堂局势更加复杂,党争加剧,你自己也说了,陛下是希望方从哲站出来为杨公和魏公求情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为臣子的岂能因私怨而废公事!”
徐光启听孙承宗如此说,只得站了起来:“行,那一同去拜见他方从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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