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安藤信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藤原长官,“第六旅团已经三次急电,让我们联队开拔,很可能马上就要发生战事,如果此时调配了武器弹药,我怕......我怕万一到时候审查武器弹药的时候,我们......”
“谁说我们要开拔的。”罗子阳嗤笑一声,轻蔑一笑说:“打仗那是第六旅团和第六师团的事,跟我们第四师团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他们想审查就审查?把我们第四军团当什么了?”
“我们只是协作关系,可不是上下属问题,他第六旅团还管不到我们的头上!”
“至于说开拔的问题......他们是狂热的战争疯子,想要为天皇尽忠,这个我们管不着,毕竟命是自己的,但咱们大阪人可不是!”
“你去问问下面的士兵们,哪个是自愿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打仗的?”
“家里妻儿老小都在嗷嗷待哺,我们每个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枪炮可不长眼,万一要是一个不好为国殉葬了,自己倒是光荣了,你让一家子妻儿老小怎么办?”
“我身为联队长,带着你们来到这里,就有责任把你们通通活着带回去。”
“我不是为了自己肩上的勋章变一变,就想要牺牲手足兄弟的无情之人。”
“中国有句古话,叫一将功成万骨枯!”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一个人想要成为将军,是要踏着磊磊骸骨上去的!”
“其中,不仅包括了敌人了,还包括了自己的同僚、下属!”
“安藤君,你来告诉我,你想成为我践踏着上位的磊磊骸骨其中一具吗?”
安藤信源疯狂摇头,能活着,谁特么有病想死啊!
哦,那些脑子有病的战争狂热份子啊,那没事了....
更何况,大阪师团虽然是天皇亲封的甲种师团,是日军在二战爆发前个常备师团之一,但归根结底,他们大阪人其实并不是太买天皇的账。
与其它师团的人,更是互相看不顺眼,一个觉得大阪师团太过咸鱼,根本没有军人该有的使命感和荣誉感。
一个却觉得其它师团的人脑子有病,跟特么疯子一样。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要死要活的跑去侵略,甚至为了尽忠连命都可以不顾。
用大阪人的话说,这样的人就是个二傻子,得离远一点,免得被传染。
摇头之后,又觉得不对。
背地里怎么说都没事,当面否定不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