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烧开,
阎埠贵手捏鸡翅膀,脚踩鸡爪,
三大妈左手扯着鸡头,将鸡脖子扯得老长,
右手在鸡脖子上揪了几下,将要下刀的地方周围的毛揪干净,
然后拾起放在一旁的菜刀,对着鸡脖子没毛的地方用力一抹,
母鸡“咯”的叫了一声,鸡血顺着网外翻涌,流在了下方的铝盆当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鸡脖子不再网外流血之后,
两人这才将母鸡扔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大盆里,
然后添上刚刚烧好的热水,两人就蹲在自家门口,开始了拔毛之旅。
有没上班的院里人,看到这一幕,那都是忍不住要来上一句,
“呦,三大爷,什么喜事啊,居然杀鸡了?”
要知道,阎埠贵一家的精打细算,在院里那可是出了名的。
过年那都不一定会杀鸡,这平白无故的,也不是什么节日,居然会杀鸡,那还不稀奇么,
而面对这样的疑问,阎埠贵总是会喜滋滋的做出回应:
“怎么,还不准你三大爷我奢侈一把?”
林白将《扔手榴弹简要技术》高高举起,把脸隐藏在书本后边,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他仅仅是通过肉眼就可以看出阎埠贵此时的喜悦了。
占便宜真得会让人这么愉悦吗?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自己将鸡拿回来的时候,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眼看着两人已经将鸡收拾的差不多了,鸡毛都拔干净,马上就要掏内脏了,
林白收起了《扔手榴弹简要技术》,起身向两人走了过去。
看到他走过来,阎埠贵不禁有些愕然,
显然是没想到林白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会自己放下书。
“这才刚拔完毛,还得一会儿呢~”
一边说着话,阎埠贵一边抓着鸡脖子,拎起已经没了毛的鸡就要转身回屋,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白来到了阎埠贵的身旁,然后一伸手抓住了鸡爪子。
阎埠贵不解的看向林白,
还没有等到他说话,林白就率先张口道:“我自己会做。”
阎埠贵徒然瞪大了双眼,脸上不解的表情也瞬间变成了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我自己会做。”林白重复道。
“这谁做不都是一样的么。”阎埠贵一脸尬笑:“你三大妈火都烧起来了。”
“我自己会